“另有,如果朱老板不介怀的话,我残剩的丝绸全数卖给我们,我们绝对会按时价付给您银子的,好吗?”
“说来讲去还不是便宜了阿谁瘦子,花几百两银子买一些二等的绸缎返来岂不是白白的做了亏蚀买卖,我们说过,我们的愉心美绸缎庄只卖第一无二的绸缎,这些绸缎买返来岂不是要送人?”馨儿在那边心疼银子呢。
之前说好的,今后这愉心美绸缎庄的账就归馨儿管。孟美用惯了将来期间的计算机,现在要她用这些陈腐的算盘她还真的是抓瞎,要晓得,对珠算的认知还是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还是十几年前影象,对于她来讲早就陌生了。再说,这银子的兑换题目也把她的头给搞大了,以是,这管账的事情一开端她就没有筹算过问。
“我想孟美这么做就是不想我们一来就和四周的人树敌,所谓的和蔼生财。”瑜洁也笑着说道。她刚才去裁缝店里细心的看过朱老板的那些绸缎,未几,就是十几匹,算起来不会超越五百两银子,“另有,我们把他的绸缎都买过来了,就等因而少了一个合作敌手,并且,孟美还等因而卖了一小我情给朱老板,就算是他今后另有卖绸缎的筹算,也会想想明天孟美对他的恩典,不美意义唱对台戏了。”
她们畴昔今后,选了一种大红色的绸缎和一种藏青色的绸缎做丝帕。红色喜庆,吉利,普通夫人、太太们都喜好;而藏青色深沉、内敛,更合适有身份的男人。
“贵店这么看得起小店,我必然会收最公道的人为。”
这一万六千两银子用来补葺铺面,做柜台,和请伴计就花掉了三千两之多,给瑜大哥的货款就花了近一万两,以是,这绸缎庄的账面上就只要两千多两银子了,现在还要付给朱老板的丝帕钱和买绸缎的钱,就真的所剩无几了。
“好,朱老板就这么说定了,那就先费事您给我们赶做丝帕吧。”
回到店里,馨儿一屁股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满腹牢骚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店里明显有这么多的好丝绸,为甚么非要买阿谁瘦子的丝绸?并且,今后,还要给瘦子买卖做,真的是便宜阿谁瘦子了。”
“瑜洁说的对,不过也说的不全面。”孟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想朱老板在进这一批绸缎的时候压根不晓得我们会在这里开绸缎庄,以是一时担忧手上的货卖不出去才过来找茬的,我们帮他消了这批货,就等因而搬开了贰心头的大石,他必然会立即跟我们化敌为友的。”
并且,如许一来,瑜洁就成为愉心美绸缎庄真正的大老板了,违背了当初三小我合股的初志。瑜洁想想也对,既然是三小我的绸缎庄,就得三小我拿出差未几的本钱才合情公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如许,对大师都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