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白芳的心愿全都实现了,欣喜地想:太好了,三天后,二百万就进了帐。
文娴见我和刘雄互呛,皱着眉头说:“切!别互掐了,说闲事。”
文娴瞪了刘雄一眼,我也对刘雄翻了一个白眼。
“文总,我能不能看一下这个鬼戒?”我问。
“昨晚咋啦?”刘雄猎奇地问。
“得,幸亏我巧嘴簧舌,让饭店老板免了我的单,不然,我早就进派出所了。”我恨恨地说。
文娴答复:“鬼的功力当然能够测量。”说着,文娴指着本身左手中指上戴着的一个玉石戒指,说:“你看,这个玉石戒指叫‘鬼戒’,上面有十格,一格就代表鬼的一度功力。当碰到一个鬼时,玉戒指就会敏捷测量鬼的功力,然后,亮起红灯,亮几格就代表鬼具有几度功力。”
刘雄撅起嘴,不悦地说:“文总,我几次想看,您都没承诺。梁灵一说要看,您二话不说就摘下来了,一碗水端得太不平了嘛。”
“哼!光你俩去,能处理题目吗?一对废料!”文娴撇撇嘴,说:“这个恶鬼的功力本来就比较高,又连杀了三小我,现在,功力恐怕已经达到七度以上了。”
我抬开端,问:“文总,您这个鬼戒是哪儿来的?”
“我连短裤衩也没了。”我气呼呼地说。
我心想:你说得一点没错。老子昨晚穷得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了。不过,现在老子发作了,不但银行卡里有了五十万元,再过三天,还能进帐一百五十万呢。
“喂,你顿时到公司来。”文娴孔殷地说。
我爷爷临终时,把我喊到病床前,他颤巍巍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玉戒指,戴在我的左手中指上,对我说:“孙子,这个玉戒指是爷爷送给你的礼品,记着:千万别送人,也别弄丢了。”
“梁灵,你看上我的鬼戒了?”文娴问。
我刚想说:“我也有一个您如许的玉戒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我心想:我得回家看看,或许我的玉戒指只是和文娴的玉戒指相象呢?天下相象的东西多了去了。
“哦。”我点点头,又问道:“鬼的功力莫非还能用一种仪器来测量吗?”
我慢腾腾地去了公司,一进门,见文娴和刘雄正筹议着事儿。
“文总,您就别亲身出马了,还是我跟梁灵去吧。”刘雄奉迎道。
文娴利落地摘下鬼戒,递给我说:“你看吧。”
我心想:等会儿刘雄如果暗里里再问我,我就说:昨晚文娴跑到我家去了,要在我家过夜。哼!看我不让你吃一坛子醋。
“啊!”我一惊,心想:昨晚咬掉**的阿谁姓魏的西席,看来,不是祸害白露的首恶,那么,阿谁元丧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