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楞,问孙老迈:“隔壁这家办丧事?”
“这个嘛…我…我也不太清楚。”孙老迈皱着眉头说:“我早晨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先去睡了。你俩赶了一天路,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啪!”地一声响,把老妇人吓得一个踉跄,差点颠仆在地。
我对刘雄说:“咱俩到隔壁去看看?”
白裙女鬼站在棺材前,“咯咯……”地笑了起来。
“奶奶的,得防备着这个故乡伙。”刘雄说。
“娘的,还不是来一探咱俩的真假。”我答复。
只见白裙女鬼跳进了棺材,没一会儿,一条裤子从棺材里丢了出来。
俄然,我发明一个白影子飘进了隔壁院子里,定睛一看,竟然就是那位白裙女鬼。
“去你的,我俩都穿戴裤子,无能啥?再说了,我对女人都没兴趣,何况是女鬼呢。”我不屑地瞅着刘雄,心想:这家伙真无节操。
刘雄瞪了我一眼,说:“有啥子蹊跷,不就是和女鬼有关嘛。你呀,脑筋进水了,连这也想不到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看来,咱俩的钱得带在身上,不然,咱俩一分开屋子,孙老迈就会跑来搜行李。”
“啊!”我在内心惊叫了一声。心想:莫非这个女鬼想**吗?
刘雄已经睡得屁是屁,鼾是鼾了。我打醒了刘雄,说:“喂,刚才白裙女鬼到隔壁去了,翻开棺材,把死者的裤子脱了。”
我不由有些奇特,这个孙老迈莫非和隔壁这家有过节?莫非隔壁这家儿子的死与他有关?
我搬起梯子,把它架在墙上,然后,谨慎翼翼地爬了上去。
我从速趴下梯子,回了屋。
孙老迈回身进了正屋。
一名老妇人扑在棺材上,哭得死去活来。
白裙女鬼伏在棺材里捣鼓了一阵子,然后跳出了棺材。她把棺材盖子合上,在盖子上拍了拍,然后嘲笑了一声,忽地一下飘走了。
我和刘雄轻手重脚下了床,走到窗户边,从窗户缝里往外一看,本来是孙老迈。
我撇撇嘴,说:“你既然看上她了,就跟她含混一下呗,我传闻:女鬼也是很有味道的。”
刘雄转头一瞅,略带惶恐地说:“你看你,又把女鬼勾引来了。”
俄然,我瞅见院墙边放着一架梯子,欣喜地说:“刘雄,咱俩把梯子搭在院墙上,站在梯子上瞅瞅,看隔壁究竟是咋回事。”
我感到一股寒气从院子里飘过来,不由浑身颤抖起来。
刘雄踌躇了一下,说:“我困了,也累了,没阿谁闲工夫爬墙头了。唉!如果隔壁有位美女,那倒是值得一爬。可惜呀,是一个死人。”
只见孙老迈趴在窗户上,一个劲地往屋里瞅。或许他没瞅出个啥花样,就怏怏地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