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喜好挤兑阎王,反过来又时不时的逗我笑。
他身边的牛头,晃着巨大的脑袋四周瞅了瞅后,不肯定的指着本身问道,“神仙,在和我说话?”
我的目光不知为何不敢向阎王那边看去,只能转向别处,都说众生百态,众鬼何不亦是百态。
一时沉默无语,这喧哗的庆典我却感觉温馨的呼吸可闻。
我开口问道,“你熟谙?”
“好诗!”祝燃点着头感慨道。
我向阎王看去,不知为何总感觉他的神采又惨白了一些。
那祝燃也兴趣勃勃的拿起笔对着字条毫不踌躇的就写了下去。
“他如何来了?”阎王轻声开口,有不解另有丝迷惑。
阎王适时开口,“祝燃,别忘了你是在那里。”
台上有些胆小的女鬼,媚眼流波的向着祝燃勾去,腰肢扭的更加魅惑。
我不知该如何回他,一时哑然。
未等阎王回话,那白衣男人又向我看来,桃花眼细心的将我高低打量了一遍后,抱着肩膀,捏着下巴皱着眉不解的说道,“女人,你长得这般都雅,如何会看上他这么个不懂风情之人?”
说着向阎王身后看去,眯着眼看着阎王提字的字条,随后又向两旁空缺的字条瞧了瞧后,向我问道,“女人,你如何不写个?”
此时祝燃停在舞台之下,赏识着上方水袖齐舞的斑斓女鬼,一对桃花眼泛着盈盈水光。
紧接着,一声号召,打断了我二人的对视。
我点头,“艳鬼本年但是好运气。“
我跟着阎王的目光望去,才发明这面庞比台上女子更加妖媚正专注操琴的不恰是刚得了幽灵树祝贺的艳鬼嘛。
我脚步一顿,引得身边的阎王停了下来,跟着我的视野望去。
我提笔想了又想,最后落笔悄悄写上。
我斜眼向阎王望去,心想这是赤裸裸的在威胁对方啊。
有人酒醉,有人狂歌,有人痛哭,有人乱舞,有人平平,有人温馨,有人兴高,有人致烈。
“若得成全,是他是我。”我开口念叨,阎王放下笔,向我看来。
“生当长相思,死当复来归。”祝燃不知何时已经写完本身的,现在看着我的字条,开口念叨。
我向纸条上看去,只见阎王写道,“错失千年,如何成全。”
祝燃闻言一笑,恍忽间有百花盛放,伸手拍着阎王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你看你,我谈笑嘛你也当真。”
祝燃是个爱说话的人,看上去没心没肺,笑起的时候纯真的像个孩子,配上他莹白如玉的脸庞,没有一点风险。
我不知阎王话中的含义,毕竟对于阎王的事我体味的并不深。
阎王站在我身边,目光倒是穿过台上摇摆多姿的女子向着火线操琴配乐之人望去。
就在我的目光没有目标的乱晃的时候,一个身影突入我的眼中,那是一个男人,身姿矗立,白发冷傲,水蓝色的素净长衫将将垂地,但是却已白纱覆眼,走起路来的模样很专注,应是在听声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