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说:“抓住她,拿着对比一下阴气,就晓得了。另有,别让她进院子,鬼进宅对家里人的身材不好,特别是另有你妹,幼儿体弱,对阴气最是敏感。”
我当即拿出闪电侠的速率,嗖一下窜到院门口,咣一拳把女鬼打倒,拽着腿就拖得离我家远远的,一口气拖到乡村内里的小树林里,往地上一扔,取出小裤头看了看,不会用,只好问:“得如何对比?哎,哎,阿花!醒醒!”
为了表示对我妈还把我当小孩子看这类事情的抨击,早晨用饭的时候,我就放开量来吃,好家伙,一大锅饭、一盆肥得流油五花红烧肉一扫而空,没饱,又吃了五个花卷两个地瓜,最后还啃了穗粘苞米。
“晓得我是谁不?”
“我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乔小敏那是误打误撞,菜刀鬼是主动奉上门,玛丽鬼那是垂钓法律,都不能算是捉鬼。
嗯,咱现在也是会看鬼的专业人士了。
我最后啃着苞米,豪放的表示:“妈,下顿多做点,我这才吃了个八分饱!”
这场面,想想就很刺激很香艳啊。
一看我醒了,阿花就说:“有鬼,快出来!”
被我一叫,阿花总算是醒过神来,把信子收回嘴里,“你,你就是这么抓鬼的?”
吃饱了饭,逗我妹玩了一会儿,又跟我妈扯了一会儿黉舍的八卦,趁便问了问乡村里比来有啥新奇事儿没有。
好嘛,正想去找呢,就有奉上门来的,这可太妙了。
“想得美,拿来给我。这阴气比对是天赋,给我。”阿花抢太小裤头,跳到女鬼脸上,在裤头和女鬼上来回看了两眼,必定地说,“就是她,差不了!从速审审她吧。”
长得挺标致不说,还干清干净的,一看就是怨气已消,不然应当还是死时候的惨模样。
阿花一楞,“你干啥?”
“不消,不消,没题目,我就是有点……呃,我向来没见过你这么捉鬼的。”阿花晃了晃头,“普通法师捉鬼,起码得掐个诀念个咒画个符,有的稳妥的还得起个坛,用上点道具,你,你这白手打鬼,打倒了拖了就走,不像法师捉鬼,倒像是鬼之间打斗。你倒底是哪个门派出来的?”
这一通好吃,把我妈看得脸都有点发白了,一个劲儿地说:“蓝儿啊,你少吃点,别撑坏了,没人跟你抢,都给你留着,下顿吃行不?”
我妈当时差点没哭出来,“哎呀,你这孩子,这是在黉舍里吃不饱吗?这得遭了多少罪啊,你倒是跟妈吱声啊,我给你打钱,你这正长身材呢,再如何也不能饿着不是?”
“哪儿呢,哪儿呢?”
万一这抓法不对,有啥后遗症呢?
没获得回应,扭头一看,就见阿花一动不动地趴我肩膀上,眼睛瞪得老迈,嘴巴也张得老迈,信子都掉出来了,一副聪慧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