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户_27诡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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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放上二千银子已是极余裕人家了,余太公纵是将儿子打死,也变不出这很多钱来。独生儿子又不能端的打死了,只得将那不要紧铺子卖出来。又拿帖子与县、府二处讨情面,安知这两处赢了他家银子,家中父亲故把儿子打了一顿,勒令闭门读书,钱却未曾还来。

玉姐眼巴巴瞅着屋里不说话,程谦也不管,直将她将到房内,命朵儿唤来李妈妈:“好生看好姐儿!”

倒是程谦随口与两位公子一提,这程谦少时并不是一盏省油灯,也曾恶棍得令父亲恨不得一顿棒打杀了账。现在这进退有礼、斯文哑忍,不过是张皮,止因经很多了,看得淡了罢了。现在害他儿子未生先死,百口不安,算计他到这等地步,他甚还未做,便令家中人看他如个负心人,这口气如何忍得下?!

算来程谦身份原不能与余大郎比,但是县、府二公子却喜与他订交,天生内心觉他靠近。他顺口一提,两家公子闲来无事,便下帖与余大郎,一道赌个钱。

大凡男人,不管老幼,遇有个年青女子示好,纵是不受,心头也该对劲。程谦又有些与众分歧,非常不喜:“丢还归去!”本来他向来未曾见这女子,自家又是赘婿,余家二姐待字闺中,如何看如何是桩费事。

县令公子得了数珠等物并银子合算总有两万之数,知府公子手气好,名砚一类与银钱相加,倒好有两万五千之数,余下悉便宜了程谦。赌坊里也不是现银,是驰名号大商号发银票,每往柜上兑钱,却要千分里取三作酬钱。这三分耗损,自又算余大郎头上。程谦抽出十张十两银票,散与赌坊荷官小厮等。县令公子见了,也把一块羊脂玉佩与了开赌坊赖三儿,知府公子捻只镶宝嵌玉镯子也抛与赖三儿。

喝令把婢女打死,也只算作“失手”,并不是“成心”,脱手又不是他。县、府因坑了他家银子,且余家现在实是惨痛,又是伤婢之事,止罚些银子了账。

又问:“谁与你改?”

程谦初时不觉,光阴一长,便也醒过味儿来了。他平素上街,也多有大女人小媳妇儿偷看两眼、红一红脸,也不觉得意。但是一入余家就叫这般看,未免感觉不当,巧了余大郎正要与县、府两处公子有事,程谦顺水推舟便只引余大郎往外头作戏耍子。

余二姐道:“她出错,该卖她,怎地你也一同卖出来了?”

再问:“那家姐儿可聪明不?”

他也不是自家开赌坊,不然何故有这些银子?纵程家这等中等人家,倾家算上,不过万余两家业,连同林老安人嫁奁,也不敷两万之数,这且是四代运营,又未曾分炊。赖三儿倒是背后有人,他那店主,想这些铺子也有些光阴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又有风言风语传出,道是他闺女余二姐想男人想得疯了。却从婢女那边起出些闺阁手札,又有做针线。原是有贼闯了佛门,去偷东西,钱拿了,却把手札物件儿抛了,叫冷铺内花子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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