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璇也上来拉住尹云娘,“娘,先回后院屋里坐下吧,这里冷。诚哥去府城了,云mm跟着去接人。”
“娘,您这是如何了?如何还哭了?我没事,我已经嫁人了,不是孩子了,您别担忧!”
安玉璇和尹云娘虽是抬高声音说话,但靠近的安家三姐妹都听到了。
“去接二管家和夏蓉他们,宁哥儿也会来!”母女五人到了后院烧着热炕的屋内坐下,安玉璇这才说道。
从刚才一进门她就重视到了,刘三娘为了“演好”哭戏,老是时不时地拿衣袖擦眼睛,这泪粉固然对人身材有害,但如果不流三天三夜的眼泪也是不会好的。
“好!”安玉若腿快的就想今后院跑,被安玉璇一把拽住了,“三妹,别跟着混闹!”
知母莫若女,尹云娘难受之处,安玉璇自是能感知出来,被刘三娘欺负时虽委曲,可家人、丈夫都是她的背景,她并不惊骇甚么。
安玉璇脸上苦笑,拉着尹云娘到一边奉告她,说这刘三娘是封安县驰名的难缠孀妇,她也开了一家小绣坊,就在益芝堂劈面的不远处。
刘三娘脾气凶悍刻薄,长相身材倒是娇滴滴的模样,这如果被安玉冉给打一拳,安玉璇怕她小命都难保了。
“唉,你还是个孩子呢!”尹云娘说着眼圈就红了,再想起刚才只要安玉璇一小我对付刘三娘那样的恶妇,内心就更难过了,眼泪如何也忍不住。
刚才是假哭,这会儿但是真哭,嘴巴一会儿就干了,嗓子也跟着快冒烟了。
“娘,您又不是不晓得二姐,她说着玩呢。对了,大姐,如何没见姐夫和云姐姐呢?”安玉善从速转移话题。
尹云娘则是活力地走到安玉冉身后用力地照着她后背打了一下,斥责道:“拿甚么刀!你是匪贼还是恶棍,一个女人家家的整天就晓得拎刀斗狠,看谁今后敢娶你!”
安玉冉的蓦地呈现让小绣坊内呈现了长久奇特的沉默,披头披发坐在地上干嚎的刘三娘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喊得声音更大了。
尹云娘也是想到这一点,快一步拽住了安玉冉,用力把她今后拉,但愿她和刘三娘离远一些。
她骂骂咧咧地一踏出门,安玉璇就从速把店门先关上了,归正这两日也没甚么客人来,待会儿说不定那刘三娘又要来闹,关上门总能平静一会儿。
“二……二妹,你……你没事吧?”安玉璇眉心一跳,她不是心疼货柜和瓷瓶,而是担忧这个莽撞的二妹节制不住肝火把刘三娘揍一顿。
听到安玉若如许说,安玉冉狠瞪了她一眼,这个三妹如何去安抚好人了。
刘三娘本就是个混不吝没脸没皮的主儿,以往做买卖也是强拉来的买卖,现在见劈面的小绣坊买卖越来越火,又是妒忌又是不甘,公开里使坏不说,明天更是明着上门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