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端上热茶就退了出去,安玉善一向灵巧地站在安清贤的身边,睁着一双猎奇敞亮的大眼睛四周看着,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削发门吧。
“先生所言甚是!”闫明智有些含混,这懂医药的到底是不是面前的老者呢?
“情愿,情愿!”徐奎的确是如获珍宝,他在封安县这么个小处所开药铺,原觉得就此碌碌有为平生,谁能想到近十年畴昔了,竟等着如此在本家露脸的大好机遇,不管是这三种药丸还是两种中药香囊都让他看到了极大的商机,“先生,不知这药丸和香囊您家里另有多少,我们益芝堂情愿全数买下来。”
但第二种合作体例益芝堂又过分亏损了些,没想到这安清贤看着挺俭朴磊落的,内里倒是比那些夺目的贩子还要奸刁,果然是人不成貌相。
闫明智对着欣喜若狂的徐奎咳嗽一声,他固然是一名不通碎务的大夫,可见过的人、颠末的事也非平凡人能比,徐奎如此表示,已经是落了下乘。
“先生客气了,闫某虽略通医术,但试问也见地过很多医家炼制出的药丸,迄今为止怕是只要药王神谷子炼制出的药丸才气有此奇效。”闫明智并没有过赞,他是益芝堂本家坐堂大夫,几十年来颠末他手的药丸也是不计其数,就连宫中太医炼制的药丸他也是见过很多的。
但只要他本身晓得说出这类大话是甚么感受,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多多极少都是安玉善之前给他成心偶然流露的,那两张文书他看后也是吓一跳,三七分,这孩子还真敢要!
“我们都是北朝旧人,我也坦白相告,此次来的确是故意想和益芝堂悠长合作。我这里有两个合作体例,两位能够和你们的店主好好筹议一下,以为哪种合适我们就按哪种来!”
别的一种体例是安家只和益芝堂合作,除却本钱,卖出的利润三七分,此中安家占七成,益芝堂占三成。
“安先生,您能包管今后的药丸都具有这类结果吗?”闫明智换了一种语气问道,显得尤其正式。
可文书上所写的两种合作体例,一种是安家每月卖给益芝堂必然量的药丸和中药香囊,代价、药量都由安家来决定,并且安家也可供应给其他家药铺一样的药丸和香囊,买卖志愿,银货两讫。
这时,安清贤点点头,闫明智从速说道:“益芝堂本家在帝京的铺子也很需求这三类药丸,如果先生愿与益芝堂合作,益芝堂绝对诚恳诚意与先生订交!”
前一种体例恰是徐奎和闫明智这十几天一向担忧的,就怕别家药铺也晓得这类药丸,幸亏四周百里内也就益芝堂一家药铺,可出了这百里药铺就多了,想占独一份就不轻易了。
他故意想试一试,可他有自知之明,单凭这三类药丸,此人医术就必然在他之上,到时候自取其辱不说,还怕获咎了面前之人,现在倒不如以诚恳换诚意,因而笑着说道:“安先生,实不相瞒,您这药丸疗效的确明显,益芝堂的名誉想必您也是晓得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