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

御书房内，司慕涵并没有在措置政事，而是站在了与书房外的长廊上，昂首看着廊外的天，明天的气候仍旧是阳光光辉，四月的天，不冷不热，恰是最温馨的时候。

司慕涵转过身，眼神有些疑问，“如何了？”

司慕涵这般说本来只是平常的感慨罢了，但是却勾起了水墨笑内心当中最不想提及的事情，他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关，然后看着她，生硬地说道：“对不起……”

而一旁的程秦却仿佛仍旧没有从方才的惊吓的当中回过神来，一向呆呆地站起，而垂落在了身边的双手也仿佛因为惊骇而紧紧地攥着，还带着悄悄的颤抖。

她并不介怀都城多出一户新贵来，但是却不想让这新贵如当年的薛家主脉一脉成为费事。

如果他的女儿和孙女都没有出事，他们真的是很好，但是恰好……如果女儿和孙女还在，现在又多出了这般一个母舅，她们今后的日子定然便是纳福的日子的，但是，上衰老是这般不长眼睛！

司慕涵眯起了眼睛。

她会因为他的支出而打动，而对他好，但是，却与谅解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