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飞机在云朵中穿越，我顺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一张入职告诉书。

没有生离死别的痛哭流涕，更没有撂下行李说甚么‘不走了’神反转的剧情，就像两个老友道别一样，林芬远去异国他乡。

我没好气地给了这小子一巴掌，搧得他肩膀上一片赤红。

...

毕业季，其他几个哥们都已离校，宿舍里就我和老蔡两人，多少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老蔡掐灭烟头，从我烟盒里毫不见外、非常自发地再抽出一支烟，“点上！”

终究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