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未出嫁被冠以媚上的名声天然也是嫁不到好人家去了。这个女子貌美娇柔,只怕太傅夫人是玩玩容不下的!
那女子见他目光肆意也只是微微缩了缩身子,颤声泣道:“奴家是良籍,只是因为老父烂赌,输光了产业,家徒四壁连老宅也被抵出去了!现下这几个索债的竟是要将奴家送去窑子里卖娼,奴家不依便要脱手!只求官人救救奴家,奴家情愿当牛做马回报恩典!”满眼期盼的模样让四周的男人都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帮帮娇娘。
那女子惊的泪都忘了流,只顾着挣扎:“不!不!拯救!求你们救救我!”
夏太师是他的发蒙教员,如何说他都应当亲身去看望一番。
直到他坐好,南以轲才带着奉迎开口:“昨日萌丫受了伤,我明天去太师府看她了。”
只是这位公子哥既然敢这么直接的不顾太傅夫人定见送妙龄女子进府,必然不是普通人了!只怕是哪个皇亲国戚!他们再是为这女子动容也不会主动上去找费事的!
素色衣衫虽是粗衣麻布却还是闪现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五官并非多美倒是楚楚动听,发丝微乱平增几分新奇。
南以轲微微挑眉,将她高低打量一番,勾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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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僵住身子,再扭头时已是满脸笑容,如果夏天萌在场必然要笑他狗腿。他笑眯眯的对来人开口:“大哥!”
四周的路人即便看着她再是不幸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施以援手。
“哦?”南以轲微微挑眉,伸手翻开车帘,便瞥见了跪在马前的女子。
女子瞥见南以轲赶紧急求:“官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奴家一命!”说着便要落下泪来,让路旁停下张望的男人皆是顾恤不已。本来几个追着她的壮汉瞥见她跪在华贵的马车前面也皆是不敢靠近,只能举着刀站在那。
南以轲倒是稍稍不测的挑高了眉:“小爷要你当牛做马做甚么?情愿为小爷当牛做马的多了去了,你得让小爷看到代价吧。”
四周的路人见到此番气象心中皆是感喟,好好的妙龄女子就这么被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给毁了!另有一些妇人见到南以轲的打扮以及带的侍从,内心对那女子不由产生妒忌,如许姣美又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打哪找去?内心恨不得也年青个十岁来一场豪杰救美!
阿鬼丢给那几个壮汉一个荷包,见他们找仓猝慌的跑了才返来答话:“爷,已经好了。”即便那较弱不幸的女子就跪在本身脚边,他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恩赐。
南以轲咳了咳,将车帘翻开:“大哥出去再说。”他实在是不想当街这么多人的面被大哥训话啊!
来人一袭月红色锦服华裳,白肤黑发,身子矗立,只如许站着便如同夜间清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