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菜菜一边恨得咬牙切齿,原主苏采儿勾搭谁不好,非得自甘出错勾搭这油头粉面的种马。一边又狗腿地将三师兄的狼爪重新放到自个儿纤细的腰肢上。
苏菜菜眨了眨吵嘴清楚的眼睛,红唇中吐出两个字。
秦楼位于长生街最繁华的地段,左邻居声鼎沸的天桥闹市,右邻清辉碧海的秦湄河,二者相映成趣,引得无数文人骚客慕名而来,在此地留下不朽诗篇。秦楼高五层,鹄立在秦湄河一角,在每当月落夜幕华灯初上,秦湄河上便摇摆着无数艘精彩新奇的水船画舫,丝竹动听,喧闹融融,站在秦楼楼顶,放眼望去,仿若整条秦湄河尽收眼底,碎墨湖畔,陌萱浓坞,大有踩尽江山之意。
秦楼中一片歌乐尽欢,醉生梦死,芳年妙妓,淡拂铅华翠。
看着巨石上书着的“雾秋山”三个狂草,苏菜菜欢畅雀跃得像是要飞了起来。
御尽然放在苏菜菜浑圆上的狼爪,用力地捏了捏那饱满,心对劲足道:“嗯,找到了。”
苏菜菜做低眉扎眼状:“师兄你多虑了,采儿只是碍于修炼古板,想下山来透口气。”
……这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种马。
“三师兄,将来有的是时候给你和这株秾纤合度艳霞灼灼的桃花妖mm培养豪情。”苏菜菜一把抓住御尽然的衣袖,一步一步往山下拖,嘴里不住安慰道,“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趁着这未时迷雾消逝的好时候,从速破阵赶路吧,不然等太阳一下山,这夜路更难走。”
啧啧,真是孽缘呐……
这只种马到底还要对一棵歪脖子树发情多久?
安抚本身,千万不要活力,千万不要和一头只靠下半身思虑的禽兽置气。
“啧啧,这么说来,仿佛是真的第三次见到这株秾纤合度艳霞灼灼的桃花妖mm呢……”蓝袍少年含笑如风,右手覆上那棵歪脖子树的树干,细细地抚摩着,仿若恋人间密切的耳鬓厮磨,情语含痴道,“如果桃花妖mm将来修成人形,定然是倾城倾国的美人……”
扬起一张明丽芳菲的小脸。
苏菜菜刹时就蔫耷了。
苏菜菜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咔嚓”爆了几根。
御尽然道:“小师妹这么欢畅做甚么,你真的只是想要师兄带你下山玩玩吗?”
不过,他如许正儿八经地说教,还真是有些让人不风俗呢。
御尽然站起家来,在路边搬起一块石头,向左走了七步,又向前走了十二步,将手上的石头放在地上,他看着石头劈面的那株桃花树,眯起了眼睛,将树上的桃花摘了几朵下来,摆出一个奇特的多边形,绕着放在地上的石头摆了一圈,向石头吹了一口气,地上的花瓣灰尘轻飞。
……苏菜菜决定收回方才那句关于痴情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