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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还怕这是一件难事儿,跟之前在阿谁时空找有修为的人一样困难,谁知霜华竟似晓得对方在哪儿似的,径直便找了畴昔,小懒问他,也只说判官给了线索。
小懒赶紧躲开,霜华也挺身拦到小懒和白无常中间,却并不怒斥。只是笑吟吟的持续问道:“身穿玄门衣裳?身材长相呢?”
“你到底是如何了啊?”小懒真的开端感觉霜华不对劲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如果那里伤到了直接跟我说,不丢人……真的不丢人……”
小懒气得直翻白眼,心道,可算是亲眼瞥见了一回“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实际版。
“等等!”顶着一张哭脸欢笑的黑无常身子一窜便趴上了七彩祥云的云头,吃紧冲霜华和小懒告饶逞强,“我记得,我记得!”说罢回身又骂白无常,“老白,你记性怎的比我还差了?!还不快拉这位上仙下来好好回想回想?”
“我也是这么想的,”霜华也点头道,“如果是玄冥师叔,我还会想说不定是玄冥师叔趁乱想拿走你的修为,毕竟他一向以来跟玄宁师父差就差在这修为上……”
“你觉得大王肯理你?”白无常立即变了脸。
小懒忍不住又去摸霜华的额头,霜华先欲偏头躲开,但见小懒怒了似的冲他瞪圆了眼睛,便立即像是被施了术法似的一动不动的任由小懒来摸,只是神采颇不天然。
他固然说得貌似有些事理,但小懒还是感觉仿佛那里不太对劲,还没来得及再问,就见白光一闪,苏笠青俄然也站在这七彩祥云上,一双眼睛毫不避讳的高低打量小懒,见她全须全尾的没事儿才蒙上一层水雾,随即立即恨声骂道:“你个笨伯!早早的去青丘哪另有这事儿?!笨伯!”
霜华立即难堪的笑了起来:“错了错了,我总想着你还是阿谁刚从思过崖高低来的小懒师妹,跟着你叫师叔、师父的――你现在叫玄澄不也是七师叔吗?”
她现在修为全无,本不是白无常的敌手,但有霜华威风凛冽站在身后,很有点狐假虎威的意义,吵嘴无常自是不敢还手。
除了惊奇,小懒还发明霜华冲她使了一个眼色,握着本身的手也稍稍用力捏了一捏。
途中两人都各自想着苦衷,谁都没有说话,小懒更是连霜华把手从她手内心抽出去都没重视,只等想明白了才道:“若吵嘴无常说的是真的,那拿走我性命的便是玄宁无疑了,那玄门那场大火并没有将他烧死,说不定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假象,趁着昭天师兄在,给玄冥扣一个屎盆子。”
黑无常那张黑黝黝的哭脸笑得更加畅怀:“玄门!我记得!”他瞪圆了眼睛伸出鹰爪一样细细的食指张着嘴巴。一副开行镇静张嘴就来的模样,却又像是没有舞台经历的演员俄然忘了台词,那模样一动不动的逗留了好半天赋转头问白无常,“诶,如何回事儿来着?老白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