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耳熟的名字,呵,还真是阴魂不散。
“就是,祁老头,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真美意义难堪人家女人,别看人家年纪小,修为可不比你弱多少。”五队队长散休邬铭一派随性慵懒,出言倒是直指祁钰央痛脚。
中洲有四大宗:苍梧宗,无相门,奇剑阁和清风谷,各派气力伯仲之间,但隐以苍梧为尊。四大派各自遣出十名筑基修士,一至二位金丹修士,加上散修联盟派出的筑基和金丹修士,打散了别离编成五队,而此前苍梧宗青阳真君恰是第三巡查队队长,云淑此来便是代替青阳之职。
堂下队员还在热烈会商,站在上首的云淑,如画眉眼倒是越来越冷。
女子倾城端倪下半掩浅浅哀伤,在晨光当中,如梦似幻。
施了个简朴的涤尘咒,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洁净衣袍艰巨换上,终究云淑决定,留在洞府休整两月,再去联盟缺勤,毕竟身材也很首要,到时候本身将镇守时候补足三年便是。
“此事我也听二队的说了,仿佛各派高阶精英悉数出动呢,阵仗不小。”
“女人确切命大。”黑荒外,玄衣男人好整以暇,抱臂笑吟吟望着云淑。
“呵,女人是在怪鄙人临阵脱逃吗?”男人嘴角上扬,笑得邪邪。
“多谢诸位真君抬爱,云淑自幼受惠于宗门方能略有所成,此次又有幸受掌教委派来此同诸君同事,自会竭尽尽力、和睦联盟,万不敢堕师门之严肃,负诸君之希冀。”女子语声清润,娓娓道来,谦恭有礼又不卑不亢。
“诸位道友客气了,云淑初来乍到,各位多多指教。”云淑规矩回道。
“啧,苍梧宗莫非是没人了么,派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来此险地。”祁钰央盯着女修妍丽面庞,阴阳怪气道。
许是身上带着金丹前期妖兽的内丹,许是女子剑上还残留着戈壁之王病笃时的气味,后半途,一起无波。
“好你个邬铭,甚么时候轮到你们散修放肆。”被戳把柄的钰央真君暴起。
风又起,沙漫天。
云淑笑应。
“传闻本日前来的另有一支出格步队,本在岐山弹压兽潮,不知为何会来魔域山。”
傍晚时分,诸队返来,齐聚议事大殿。
两月转眼即逝,这日问过管事详细方位,云淑直奔位于魔域山中心的各派联盟议事大殿。
“真君来的巧,本日正值巡查队换岗之日,各队都会前来议事殿聚会,摆设下一轮巡查镇守事件,真君恰好趁此机遇熟谙各队职员。”徐明昭细心提示。
云淑浑身虚软,还是细心检察了下满身伤势,肩上臂上双腿上都是深深的口儿,握剑的虎口处细嫩的皮肉几近磨烂,幸亏高阶修士规复神速,有灵气滋养花上几天便能自愈。只是外伤无虞,经脉丹田之伤倒是大患,非静修温养不能好转。但宗门派她镇守,总不好一来就耐久闭关养伤,不睬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