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早些分开这里为好,魔教的人不晓得甚么时候就攻到这里来了。”凤九邪别扭地叮嘱着,“百月派里有从魔教手里夺走的血玉,那是教主势在必得的宝贝,他迟早会来取,现下百月派人去楼空,恰是戍守最弱的时候,不然我也不成能这么轻易就闯出去了。”
实在他来百月山不过是想肯定她是否活着,至于别的,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可她的反应却令他忍不住穷究起来。
她闻声他低声问:“夏夕雾,你到底在包庇谁?”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我爹,我大哥二哥另有我,都活着。”
清算了一些必备品,夏女人的视野落在床头未完成的红色发带上,脚步一滞。
夏女人张嘴想辩驳,却发明本身的确又失作为女配的暴虐,便耷拉着脑袋垂下头去。
夏女人果断地点头:“我爹筹算把我嫁给青泉派的掌门弟子,说现在魔教反叛他必须给我寻个安稳的居住之处……”夏女人眼眸晶亮,豪气冲六合说着大话,“本女人志在四方岂能就这么嫁作人妻相夫教子呢?还是个面儿都没见过的,谁晓得他有没有家暴偏向……”
“你若不奉告我,我便不认这罪名。”他威胁道。
夏女人点头,药房里的大夫们也吓得连夜分开,剑圣天然不好留他们,毕竟大难当头,手无寸铁的大夫留在这里只会担惊受怕。
“那么……”夏女人俄然凝神盯牢他妖娆的狐狸眼,用并非是筹议的语气说道,“我就说是你攻击了百月派可好?”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李楚柔心神一凛,扬声问道。
说到此处,不觉有些活力:“他爹他们如何放心让你一小我待在这里,如果赶上故意之人如何办?”
夏女人别开脸,讽刺道:“你不也被她的倾城面貌给迷住了吗?”
夏女人重新将目光移回到他脸上,当真打量了一会儿,才承认地点头:“这话倒是不假。”顿了顿,才又问,“你身为魔教少主还单身来百月山,不怕被剑圣手刃了吗?”
夏女人愣愣地看向凤九邪,厚脸皮地问:“你介不介怀再多担一个罪名?”
凤九邪唇角的笑容有一刹时的生硬,随即满不在乎地走近她,轻笑着说:“本少主杀人无数,也不介怀再背负上百条性命。”
压住内心的惶恐,李楚柔甩下二人朝正殿走去。
夏女人忙解释:“不是剑圣,也不是我那两个哥哥。”怕他诘问,便后退一步,眼神闪动,“总之不是甚么能入得了九爷眼的知名小辈,就别再究查了。”
“你把我劫走吧!”夏女人向他伸开双臂。
夏女人定了定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叹般地吐出两个字来:“仇人。”抿了抿唇,弥补道,“亦是这世上与我最亲的人。”
“我替人担了罪,总得晓得那人是谁吧。”凤九邪一边说一边打量她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