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正筹办蹲下腾跃,活动活动筋骨,蓦地被秋怡禁止,腿上一僵,跟个不倒翁似的倒了下去;只可惜不倒翁平生不倒,她倒是重重的倒在石子路上。
“躺了半月不足,再躺下去,只怕就成虫子了。”轻笑一声,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呼吸着清爽的氛围,宁夏舒畅的伸了个懒腰。
转眼又是三日,这一日宁夏正有气有力的躺在藤椅之上,蓦地感觉肚子一痛,悟着肚子一脸难受时,下.身那股熟谙的热流让她咬牙切齿。
“啊?”秋怡一愣“王妃肯定吗?”
“没事,你…”揉着摔疼的膝盖,宁夏正筹办让她起来,想到宫里的事情,神采就是一沉“罚你给我揉腿!”
看秋怡那模样,宁夏有些无语,这还要甚么肯定不肯定的?
“秋怡。”看着秋怡一副惶恐的模样时,宁夏感觉这两个丫环也是够辛苦的;跟在这么一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主子身边,这类整日提心掉胆,朝不保夕的日子,谁也不肯过。
“王妃,您大病初愈,还是回房歇息的好。”秋怡一见宁夏走出屋子,赶紧跟了上去。“外头风大,再吹风,怕王妃身子受不得。”
北宫荣轩看着她如有所思的模样,想起当时,她小小的面庞之上是不平不挠的坚固,一时候有些恍忽。
“今后我说‘无碍’时,便是真的‘无碍’;我说‘不见怪’时,便是真的‘不见怪’;此次大病,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见着了娘亲,见着了父亲,昔日里很多的事,我也算是想的明白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院中,一主一仆寂静不语,院外,北宫荣轩和北宫逸轩止步不前。
秋怡不晓得宁夏此话能有多久的感化,但是面前的人身上不再有狠辣之气,让她没由来的感觉轻松。
北宫逸轩的声音悄悄缓缓的,正在走神的宁夏一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看去;当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来时,猛的站了起来,眼中闪着自已都查觉不了的欢畅。
“秋怡,我想,我能够是来葵水了。”仿佛是这么说的吧?
万恶的大阿姨啊,你如何来了?
“王妃看上去精力倒是好了很多,只是这一病清减了很多。”按端方,北宫逸轩行了一礼。
搞不明白,还真是搞不明白!
北宫逸轩嘴角微勾,愣住的步子微微一抬“这一病,王妃倒似一夜间明白了真谛。”
不过就是被淋湿了吹了一天风罢了,如何会这么严峻?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终究有力量下床了,手臂上的伤也好的结疤了;将北宫逸轩的手帕亲身洗了贴身收着,内心莫名的有些等候。
“主子,您如果不舒畅,不如坐下由奴婢给您按按。”回过神来,秋怡忙禁止她腾跃踢腿的行动。
“无碍无碍,没有旁人在,我这骨头都硬的成一块块的了,得伸展伸展。”说话间,吐了吐舌头,扭了扭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