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于飞也笑着给于妈妈宽解道:“妈妈且放心去歇着,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还不至于乱了阵脚,我们下午再商讨。”
燕于飞也不焦急,见她似是还没想好如何开口,便笑道:“妈妈一起上辛苦了,看您面色必是连夜赶返来的,现下先不急,您先喝点热茶,吃顿热饭,待沐浴后好好睡一觉起来再说。”
怜儿闻满眼迷惑的问道:“这已经是我闻过最香的香露了,蜜斯还不对劲吗?”
顾不得正在制作着的香露,燕于飞和怜儿主仆忙忙的走出屋子。
燕于飞也跟着笑了一阵,又按捺着镇静道:“别高兴太早了,这才是第一步,固然已经很香了,但是跟我的目标另有着很大的差异呢。”
“你才闻过几种香露啊,这个应当跟现下市道上所售高档香露差未几,但是你家蜜斯我能制出更精纯的,到时候你就晓得了。”燕于飞边点头边自傲满满的笑道。
此时铜壶里收回了嗡嗡的响声,燕于飞转到接精油的瓷瓶那边,哈腰看了看,又抬眼看着蛛儿道:“话那么多,看来早餐不消吃了。”
见瓷瓶里已经有小半瓶香露了,燕于飞便上前提起铜壶悄悄摇了摇,感受内里另有小半壶水,又将铜壶放在了火炉上,本身回身看着窗外竹林出起神来。
送走了燕于翔,燕于飞叮咛怜儿归天子夫人那边要半盆冰,本身带着小金桔进了西厢边上的一间斗室子。这里是她专门腾出来做香露的。内里放着简易的蒸馏壶、过滤器、铁炉等东西。这些都是于妈妈找工匠照着她画的图打制的。断断续续折腾了一年多,至今她还没制出真正的香精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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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粗使婆子把火升起来,燕于飞又让她用半湿的碳把炉火压小,这时侯蛛儿也提着一篮子半开的月季出去了,主仆几个细细把月季花瓣摘下放进铜壶里,便只等着怜儿的冰了。
于妈妈明显赶路赶得很急,端起茶杯几口就将茶喝干了,杏儿忙上前又帮她续上。期间于妈妈几次昂首看向燕于飞,微不成察的悄悄感喟。
于妈妈固然安然返来了,但是看其神采间多有忧愁,必是事情还未措置安妥,并且此事必定让于妈妈很难堪,不然刚才也不会几次都欲言又止。
蛛儿闻言撇了撇嘴道:“她还能去哪儿,我方才返来的路上瞥见她又往嗅兰阁去了。她不在这儿恰好,省的院里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被满侯府的人都晓得。”杏儿是侯府的家生子,本来是老夫人院里的二等丫环,被老夫人派到燕于飞身边做了大丫环。虽说也服侍了燕于飞四年了,但是燕于飞始终跟她靠近不起来,也连带的怜儿蛛儿这些燕于飞身边的白叟跟她也不靠近。以是杏儿得空也不爱呆在倚竹居,反而喜好往她姐姐当差的嗅兰阁跑。燕于飞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她别迟误倚竹居的差事,燕于飞就不会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