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我的设想中,德语选修课最后的测验应当是交一篇跟德语相干的论文,或者……起码不成能是像如许坐在课堂里正端庄经答卷子吧!
“我不过是恶搞一下你,呵呵,没想到你桃花运这么旺。”D君嘲笑道,半响又蹙眉解释:“我没留你手机号啊。”
何况,当时候比起保研,有另一件更首要很多的事折磨着我。
D君单手撑在墙上,胳膊离我耳边不过半寸,冷冷道:“你还晓得返来?”
我赶紧对她扯起一个笑:“敬爱的D……”
但是D君,大抵一向记得很清楚吧?在我最悲伤最绝望的时候,D君恰好辞职回到A城,以是那段时候她一向陪在我身边,赐与了我最需求的依托,同时也目睹了我不堪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