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捯饬好我的头发,喊来导购员刷卡结算,两套衣服竟然要四万多!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将卡递了畴昔。
在凤姐的指引下,七拐八绕的,最后停在一个大酒楼前。
我浑身一丝不挂,凤姐也只穿了个裤头……
“到家了?这家酒楼是你的?”固然我早有些预感,但还是不太信赖。
我算是又见地到凤姐的另一面,她不是姐也不是妹了,而是一个气度不凡的女能人。
“是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还留了一处饭庄,保持平常开消,就是这儿了。”
“这么豪华的酒楼,可不能白来,点啥都行吗?”我笑嘻嘻地说。
“会呀,驾照已经考下来半年了,正筹办买车呢。”
“咋啦兄弟,为啥一小我跑出来喝酒啊,跟姐说说,看姐能不能帮到你。”凤姐笑眯眯地说。
我是果断反对,但无济于事。凤姐说:“你穿成如许跟我在一起,你不感觉丢人我还挂不住脸呢。”
别的,我跟凤姐统共也没打过几次交道,并且还是那种很不美意义的交道,凭啥接管人家这么贵重的礼品呢。
这辈子还没坐过如此豪华的车呢。我有些惶恐地坐到副驾位置上,凤姐一向盯着我看。
她间隔我很近,呼出的气味都喷到我脸上了,并且我还能清楚地看到她白暂的脖子,以及脖子以下好大一片处所……
这如何能行呢,大庭广众之下,让熟人看到成甚么模样了。我用手拨拉开凤姐的手,她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说:
“瞧你那怂样吧,嘻嘻,我都不怕,你怕甚么。行行行,我服了你了,你前面走着,我跟在前面总成了吧?”
一瓶红酒没一会儿就见底了,又要了一瓶,厥后还喝了很多啤酒。
之前我太压抑了,向来没想过本身会如此的豪宕,如此的萧洒。当然,这多数都要归功于酒精的感化。
说完她又昂首看看我的头发,皱着眉头上前用手抓挠了几下,边弄边说:“没时候了,改天你本身去做做头发,别弄得跟‘五四青年’一样……”
看来还是“坐奔驰开宝马”这句话是精确的,因为宝马开起来非常简朴,轻易操纵。
我这辈子最贵的衣服,是结婚时买的一套西装,五千多块,平时不舍得穿,留着压箱底呢。
凤姐的这辆宝马650i敞篷轿跑,我在小区里曾经重视过,但当时还不晓得这是凤姐的座驾。真够牛掰!
“我勒个去!我本来觉得你只是个小富姐呢,没想到你还是个油姐,富得流油的姐姐!”
“不贵,”凤姐笑笑说,“二百多个吧。”有钱人风俗将“万”说成“个”。
“这才四道菜,哪够吃啊。”
凤姐责怪地白了我一眼,说:“少耍贫嘴了你,说我是胖得流油还差未几。点吃的吧,我也有些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