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想起刚强而倔强比来一向没有动静的芸儿,内心不免又有些担忧。
酒馆里很温馨,原处飘来一首歌:你把你的梦交给了我,你就是我牵挂的远方,今后不管月落还是晨起,我日夜盼望你归航……
送走金景泽和金淑英,秋彤显得非常隔心,满脸都写满了幸运。
这时丫丫跳起来:“我有一个爷爷两个奶奶啦――”
听完,我呆了。元朵和海枫刚从澳洲返来,海竹却带着父母又去了澳洲。
秋彤仿佛也明白要说的话,沉默了。
我翻开快递,震住了,是海竹写给我的仳离和谈书,另有一个银行卡,另有一封信。
我给管云飞告假,说要回家措置一些事,告假10天,管云飞承诺了:“行,你也需求好好歇息下,回家休整吧,等你返来,我会考虑如何汲引你!此次你给我立了大功,我不会健忘你的。”
听着这首愁闷的歌,想到和海竹的点点滴滴,我的眼睛不由潮湿了。
第二天,秋彤找到我:“我想去金三角。”
“带着父母去澳洲了,说不返来了!”
“我不会和芸儿争你的!”半天,秋彤说。
“啊,去澳洲了,不返来了?”
秋彤的神采一红:“我不会和任何女人争你的。”
我和秋彤度过了人生最艰巨的险滩,秋彤在历经磨难以后迎来了人生最幸运的时候,究竟如此沧桑苦楚,人生如此窜改多端。
“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只是少了一个阿舜。”老李夫人说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