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会儿来站上有事吗?”元朵问我。
经理一听,忙热忱地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楼盘的相干质料递给我。
赵总走后,元朵趴在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声里饱含着无助和无法。
此人约莫40岁摆布的模样,身材中等,很干瘪。
“就拿我每天送达的海州晚报举个例子吧,这份报纸在海州深受市民爱好,如果你们公布一个简短的公告,凡是在规定时候内前来看房的市民均赠送一份整年海州晚报,你想想,大师会不会感兴趣呢?”
“那好,你去吧,我下午去公司开会,秋总昨晚昨晚出差返来了。”元朵边说边清算东西。
同时,这个赵达剑还很花,明天喝了酒,跑到站上来宣泄对秋彤的不满,还趁机想占元朵的便宜,幸亏我来了。
经理听得两眼直发光,舔舔嘴唇:“你等下,我这就去给老板汇报。”
“哼,我早就对她不满了,说了又如何样?元朵,你该不会去打我的小陈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