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有黑夜必有白日，有阳光必有暗中一样，万事万物都相生相克，这才是生命的常态。如果只要妖魔没有捉妖联盟或驱魔人联盟，或者只要捉妖联盟和驱魔人联盟却没有妖魔，必定不能悠长。”

还好，她没有暴露甚么特别惊奇，或者架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