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礼拜后，他完整绝望了。

林立抱着头，猜疑道：“到底是谁呢？”

林立嘲笑道：“那么刚才是谁拍着胸口说老子怕就是狗呀？”

“如何了？”钟青问道。

“好啊，你来！”钟青不满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立一听伤害沈雪的人是云虎门的人就怒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桌面凹下去了一个拳印。

所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当时也来气了，“你这个案子我们汇集到充足的证据，天然会去抓人。你他妈再敢混闹，老子先把你抓起来！”

林立一愣，挠头想了想，拍着徐薇的肩膀道：“节哀顺变吧，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你不能垮下。不然青龙社也要跟着垮了……”

只要不死，总有但愿。

……

傍晚，林立和钟青坐在网吧的顶楼。

钟青嘴角浮出一丝嘲笑：“是又如何样，凭着我们两个能把他们如何？你能打一百个又如何，你能杀光云虎门几千人吗？”

林立果断说不，表示他们要来，就和他们斗到底！他就不信，云虎门能只手遮天！他还是信赖这个天下有公理的。

钟青也有点喝高了，拍着胸口道：“老子会没胆？笑话，你说，如何做？老子怕就是狗。”

电话那头的她声音低低，有点沙哑，像是刚哭完不久。

林立心中奇特，走过病床，瞥见昏倒的沈雪头上包扎了一卷纱布，悄悄解开，只见额头处一个淡紫色的掌印。

翻开一罐啤酒，林立点头就干了，然后将罐子奋力扔出，远方传来树叶摩擦的声音。

“住在这里的人有甚么错误呢，贪早摸黑事情，交各种税，勤勤恳勉一辈子，只能勉强得个温饱，偶然被地下权势欺负了，都赞扬无门。而那边的人，只要动动嘴，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成昏倒不醒，还能让证据主动消逝。”

林立呵呵笑道：“在华海地区，能和云虎门对抗的就只要无敌门和青龙社了。无敌门太悠远了，这个我们够不上，我们想报仇唯有结合青龙社了。但人家也不会无缘无端帮你报仇啊，以是唯有捐躯一下你了，费事你发挥一下你的美色，把徐薇泡到手上，到时候就能结合青龙社对抗云虎门了。”

吓得钟青赶紧拉住他，在派出所跟人所长横，任你再能打也干不过国度构造。

林立眼睛通红，只是笑，笑得有点用力，乃至于眼角有泪。

下一秒，林立瞪大了眼睛，非常惶恐。

咕噜噜。

林立皱眉，道：“我倒是有一个别例，但……实施起来有点难度。要看你够不敷胆量。”

一罐下肚，钟青忍不住问道：“单凭我们两人对于云虎门，仿佛还差点。就算加上我那三十人的保安小队，也是远远够不上人家云虎门人数的零头？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