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入了门,程奕三两步赶上她,先她一步到了操纵台前,朝正低着头制作咖啡的伴计问道:
“靖瑶,小阁楼有人占了吗?”
面对通敌叛国的糯米,夏倾完整无话可说了。她握紧手中的绳索往回拽了拽,糯米就被她强行拉了返来。她一边用脚挡着蠢蠢欲动的糯米不让它再跑畴昔,一边问道:“程先生,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现在的环境?”
此时阳光恰好,斜斜的倾泻下来,光芒突入他的瞳人里又折射出来,将他的眸色衬成了浅棕色,温凉清浅。边上的树影映在他脸上,明显灭灭间勾画出他刚毅又了了的脸部线条,他的唇很薄,笑起来老是给人一种痞痞的感受。
好吧,这个来由听上去仿佛无懈可击。她把用过的纸巾叠好放到口袋里,语气清冷:
夏倾牵着糯米,跟着程奕走过连通中心公园和市中间商务区的桥,以后又七弯八拐地走了十来分钟,才见到咖啡店小巧的正门。
闲话说完,夏倾很快地切入了正题:“你说有甚么事要跟我筹议?”
她思考了一下,既然对方跟本身在相亲这件事的态度上志同道合,那听听他想说甚么也无妨。
程奕斜睨了她一眼:“那是你自找的,”说完转头对夏倾先容道:“这是我发小,许靖瑶,主业是a大化学系的教员,副业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她一贯口无遮拦,你不消太在乎。”
话音刚落,就闻声身后的木质楼梯嘎吱作响,许靖瑶端着咖啡上来,一一把纸巾、杯托、咖啡放到两人面前,临走时还朝夏倾挤眉弄眼地说了句“好好享用哦”才退了下去。
“靖瑶是化学系的,没事就爱倒腾这些化学药品,不过不是在这儿,是在尝试室。这里毕竟是咖啡馆,没有需求的操纵仪器,也没有庇护设施,她只是在这悄悄囤货罢了。”
“不做女朋友的话,做我老婆如何样?”
她正想答复,边上的程奕就先出了声:“两杯热摩卡。”
......这个偶合一点都不高兴。
“单凭看阿谁你就能判定出是甚么种类的咖啡吗?”
声音不大,但仍被夏倾支出耳中。她感觉有些难堪,昂首当何为么也没听到,假装看操纵台上方吊挂着的菜单。程奕则屈起食指敲了一下靖瑶的额头:“整天都在脑补甚么呢,想太多了。”
可惜一旁的糯米明显不这么想,它对这个高个子的男人有着没出处的好感,特别是他摸它的时候,伎俩的确是大师级别,太舒畅了。这么想着,它又吭哧吭哧绕过自家仆人,跑到程奕中间,冲着他直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