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伸出左手的大拇指,把本身的食指折断,再是中指,再是知名指。
“在西欧,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会向他们的神献出一个祭品,阿谁祭品将会被活活的钉在铁处女内里,然后流血致死。”
“不但是剥皮,我另有别的的花腔。”
“我要带你去一个处所,一个没有人能打搅我们的处所。”
我不晓得乌鸦给我注射的是甚么,我的身材并没有甚么特别的非常,只是右臂被针管刺入的位置有一些部分的麻痹感。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靠近这个天下真谛的时候。”
“用这个,在你的眼眶上这么一转,就会把你的眸子子无缺无缺的取下来。”乌鸦说。
“我不晓得,阿谁时候,你的神采到底会变成甚么样。”
“甚么疼痛都好。”我喃喃着说。
无穷的虐待,完整的绝望,是我这几天的独一影象。
但我倒是连涓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我使出满身的力量,想要反击,做出最后一搏,但挥动出去的刀刃太慢了,慢到乌鸦底子就不需求抽身遁藏,直接劈手夺下我手里的寒冰刀。
乌鸦再次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像是酒碗一样的东西。
针管刺在了我的右臂上,然后把红色的液体全数灌进了我的血管里。
“把这些贵重的不死素全数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甚么境地。”
“没有一个犯人能熬过这类科罚结束,大多数人在被揭了十几次以后,就因为疼痛而直接死去了。”乌鸦那张可怖的脸靠近了我的脸,眸子子贴着我的眸子子。
“甚么都没瞥见?是吗?那申明你感遭到的痛苦还不敷深。”乌鸦说。
“一步一步的来,我先把你身上的皮全数都剥下来,然后撒上盐巴,撒上蚂蚁。”
乌鸦再次拿起之前的阿谁锉刀,对准我的手背猛的一划。
乌鸦的眼睛刹时绽放出热烈的光芒。
又是一轮痛苦的折磨过来,乌鸦才停下了手。
然后乌鸦的手上多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针筒内里的是纯红色的液体。
然后乌鸦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看着本身肩膀上插着的那把剔骨刀。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剔骨刀,挥刀的行动非常迟缓。
“你如何能够?被捅断肠子的疼痛……”乌鸦退后了一步。
“我想试一试,你来选,选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但是撒旦的信徒们坚信,祭品在极度痛苦的时候,能够和撒旦对话,接管撒旦的旨意,乃至是能够看到这个天下的终究。”
“不可,不能伤了你的脸。”乌鸦说。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采非常镇静。
我再次痛苦的大呼,乌鸦一边赏识着我那扭曲的神采,一边用锉刀对准我的下一根手指。
“接下来,我会把你满身的皮全数都剥下来,一块一块的,全数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