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狼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甚么。

“哎哟，我的天呐！”谢瑜俄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有力感，“他一个大男人，把你脱光衣服摸了个遍，完了，还要你跟他报歉？你这么就这么二呢？”

这句话终究胜利让谢瑜再次展暴露笑容，房间内顷刻都变得明丽起来。

谢瑜给她这副撒泼讥笑的模样逗乐了，却还是点头，“不可，这是原则题目。你亏损了懂不懂？”

“你瞥见了？”刘戎腮帮子气鼓鼓的，“你都瞥见我在外边赔笑容了，你还这么说我，成心机吗？”说完，拾起地上刚才谢瑜用来写字的松枝，就泄愤地砸了出去。

谢瑜面色深沉，立在坑边道：“刘戎说她身上洁净了，我们明日便可出发。”说这番话时，眼睛看着坑内的郭搏雄，“我还需进山采些草药，以防路上有急用，明天就不帮你们了。”

史隘乾吃饱喝足，撩开门帘，走进厨房，“你们俩在干吗呢？老半天不出来？”昂首一望，看到刘戎垂着两条马尾辫的背影，正站在灶台边，抬头喝药。谢瑜站在她面前，一脸严厉地，正监督她呢。

婆娘吓得舌头打结，说话时，结结巴巴，词不达意。

“懂！可他也没把我如何样啊？我还来着月事呢，即便他想如何样，也不能如何样……”

她还没说完，程狼就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前襟，厉声道：“大夏季的，蛇都冬眠了，那里会有蛇，你要说大话，也编得公道些！”他边说边指着篝火旁的十几个部下，“我的标兵已经差未几一个月没碰过女人。如果你有所坦白，他们可就有福了。”说完，手臂一推，将婆娘扔给副官。

一群从戎的却不感觉，好不轻易瞥见个女人，个个眉开眼笑的，仿佛捡到钱。

临到最后一刻，婆娘终究凄厉地哭喊出来，“我有瞥见几小我！别搞我！我甚么都说！”

半晌以后，程狼坐在洞内的一块山石上，看着面前跪地，呜呜抽泣的婆娘，“他们有几小我？都甚么模样？十足说来。”

斯须以后，匪贼婆认命地坐在地上，拍打着肩膀上的积雪。

半个时候后，程狼带着十四个残剩的标兵，寻到一处低矮的山洞，在里头暂避风雪。

两人之间，隔着一步远，看不出甚么非常。

谢瑜一看刘戎嘟着嘴，不说话了，顿时态度又硬化下来，嘟囔一句，“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德行，得了便宜还卖乖……”话没说完，脸颊俄然被人端住了，皮肤上俄然传来一阵温热柔嫩的触感。

程狼问她，“你来的路上，可曾见过一队兵？”

程狼道：“你好好想想，可有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