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客重重点了点头,不似有疑。
店小二不耐烦地走过来,叉腰道:“先把账付了,再点菜。”
“……”无剑不语。
墨客站了一会儿,显是有些累了,动了动肩膀,挪了挪背竹筐的位置。
无剑不解,“酒钱刚才不是给你了么?”
丝绸之路上,有一座孤城。
店小二高低打量他,嘀咕道:“一个弱流公子哥,跑到这儿干吗来了?”
“哟,哪来的公子哥呀?你走错路了吧?上京赶考,可不打这儿过。如果出城,可就只剩是去西域的道儿了。那道上,有鬼……专喜好吃你这类白白嫩嫩的小公子,哈哈哈哈……”
店小二瞪他一眼,用墨客听不大懂的本地话骂了一句:
无剑便也冲他憨憨一笑。
“这儿但是孤城,有水给你喝就不错了。想要好酒,你咋个不去都城?喝酒的时候,另有花花美女陪您呢!”
“你干吗老如许盯着我?!”
墨客朱唇微张,刚想答复,无剑已皱眉喝道:
无剑低头一瞥,“嗯?我鞋带松了。”
曾多少时,沉寂的孤城又再度热烈起来。
几个小地痞模样的乞丐,将那墨客打扮的小公子围在中间,或抱臂、或撑剑地打量他。
问其启事,恐怕只要一个……
街上同他一伙的数人都是一惊一乍,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街劈面的酒馆,俄然‘呯——!’地一声巨响,方才那名大胡子壮汉,满身碎木屑与稻草地飞降出来,落在大街上,滚了几下,恰好碰到在地上翻滚的乞丐,二人一时候都是“哎哟……哎哟……”地呼痛不已。
不过这回,来者都绝非善类。
‘啪!’坐在桌子劈面的一名大胡子壮汉,重重一拍桌面,大声吼道,“店家!你这也叫酒?淡得出个鸟来!”
“嗯!”墨客重重点了点头,不似有疑。
正饮到一半,目光不知为何,抬了抬。
“这些够么?”墨客安温馨静站在桌子劈面,怯生生望着二人。
无剑不解,“酒钱刚才不是给你了么?”
不消一刻,那壮汉已露败象,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和胸膛,油亮滚下,气味更是混乱无章。
壮汉抽刀之时,早已气炸,那里还顾忌其他。那锋利又厚重的刀锋,快如疾风骤雨,刹时便朝无剑的脸部横扫而来。说时迟当时快,便可砍掉无剑的头颅。
那店小二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胡乱甩脱手中一尺来长的抹布,四两拨千斤地反对着壮汉的进犯,“真脏真脏,看来又要打扫了。”
对街也同时喧闹起来。
那浑身洁净得通透的墨客竟一点不恼,眉头都不见皱起过一下,仍旧眼眸闪亮地,痴痴瞅着无剑,活像那怀春的少女终究得见……
店小二瞪他一眼,用墨客听不大懂的本地话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