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够么?”墨客安温馨静站在桌子劈面,怯生生望着二人。
无剑一口气喝完米酒,全然不顾喝得太猛,大半的酒水跟着他昂脖子的行动,漏在了打着补丁的衣衿处,湿了一片。
几个小地痞模样的乞丐,将那墨客打扮的小公子围在中间,或抱臂、或撑剑地打量他。
“还不筹办饭去!收那么多钱,也不怕撑死!这银锭,充足把你这破酒馆买下来了!”
街上同他一伙的数人都是一惊一乍,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街劈面的酒馆,俄然‘呯——!’地一声巨响,方才那名大胡子壮汉,满身碎木屑与稻草地飞降出来,落在大街上,滚了几下,恰好碰到在地上翻滚的乞丐,二人一时候都是“哎哟……哎哟……”地呼痛不已。
商队也因为怕惹费事,十足窜改了路程,不再颠末这里。
店小二瞪他一眼,用墨客听不大懂的本地话骂了一句:
“嗯!”墨客重重点了点头,不似有疑。
小二说完,只用草棚遮顶,四周漏风的小酒馆内,收回一阵哄堂大笑。
那大胡子壮汉一闻声轰笑,顿时就怒了,脸颊抽动,操起桌面上摆放的百十斤大刀,就朝那店小二冲去,“臭小子,让你尝尝本大爷的短长!”
无剑被他盯得发毛,手剥花生米的行动不觉加快了好几分,桌面被他吐得乱七八糟,尽是花生仁的皮和壳,弄得肮脏非常。
“饿死鬼投胎啊!”
就在无剑将近受不了的时候,店小二端着一个托盘,呈现在二人面前。
那墨客非常机警,随即镇静地笑出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来到长凳前坐下,又放下身上的竹筐,目光灼灼地望着无剑,活像一只终究得见仆人的兔子。
“嗯!”墨客重重点了点头,不似有疑。
因其启事,恐怕还是那一个……
那身材荏弱的墨客,给他们气得满面通红,如玉的芙蓉面,这会子粉若桃花,看得那群臭烘烘的江湖男人直流口水。
那壮汉挥动侧重达百斤的大刀,在店内拆屋子。
无剑大松一口气,抽出筷桶内的两只筷子,随便吹了吹上头的灰尘与沙石,没等店小二摆完,就自顾自地抓起托盘内的一碗干拌面,大口大口吃起来。
四周人都是一惊,有几个更是突然跳开,手扶腰间兵器,防备地望着无剑,“干!他娘的,此人甚么时候在的?!”
说罢,就在那壮汉的刀锋贴面而过前短短数秒,弯了腰,不经意躲过了劈面一劫。
那人所料不及,挨了个正着,腿脚顿时落空力道不说,更疼得跛脚在地上打滚。
被人先一步擒停止段,顿在半空,如何也动不了了。
谁知那店小二底子不买账,搭起抹布,回身进了酒馆。
就在无剑将近受不了的时候,店小二端着一个托盘,呈现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