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那么多人砍,都没扔了他的大肉包,真是个奇葩啊!世人一阵无语。
回到公司门口,只见一群保安鸦雀无声的看着他。
“哦,上面那些朋友说认错人了,我去给他们讲了讲事理,他们就走了!”许原呲牙一笑,半边屁股坐在了办公桌边儿上,挤眉弄眼。
“……”
“帮……帮,你们看呐……”
只见许原对着劈面的家伙就是一脚,一记重踢直接射中对方小腹,百十斤的男人竟是当场被踢得倒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几人身上,力道之大竟是让他们纷繁后退,终究一个屁股蹲儿跌倒。
薛刚看了眼许原,搞不清他问这些做甚么,那些旧事,他不肯提及,便没吭声。
听着许原如有所指的话,薛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这人间人千万牵绊,这人间事盘根错节,谁他妈不想随心随性,可何其难?
“出去!”
血腥暴力程度,的确超出了他们的设想。这个平素跟他们一起靠在墙角吹牛打屁的家伙,竟然这么牛逼!
“许哥,你真他妈牛逼!我服……”总算有人回过神来,竖起了大拇指。
“男人直不起腰,还活个JB!”许原说着又是一口大肉包。
许原拍了拍薛刚的肩膀:“今后好好干!男人大丈夫拿枪杆子捅人你都没怕,现在遇事怕个球?真有事,来找我!”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柳寒烟的座电机话又响了起来。
柳寒烟没说话,许原感觉这女人那冷得能冻死人的神采,一点儿也不像要夸他,倒像是要打他!
许原动手不但狠,并且准,每招都往关键号召,行动又快又诡异,手里的刀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但每一次都能残暴非常的形成伤害,还能恰如其缝的躲开他们的进犯。
中午的太阳,光彩耀人,阳光折射在唐刀上,只见银光高低翻动,格外渗人。
“哪个单位退伍的啊?”许原咬着包子开口问道。
这辩驳的话本想说出口,可昂首间,只见许原眉眼间不自发透暴露的豪气,薛刚竟是说不出话来。他想,许原或许晓得了他的奥妙?
几十个拿兵器的男人搞不过一个保安?一时候直接板滞在了原地。
薛刚手里攥着执勤的警棍,想往前冲,却又感觉这步地怕是插不上手。
公司门口,许原也不想大动兵戈,苦口婆心的说道。
许原撇了一眼薛刚,看到那警棍,呲牙一笑:“今后再有跑到公司来肇事儿的,就往死了打,怕甚么?天塌了哥顶着!”
但这群人,明显没有端方!
“我啥也没干啊!”
“……”
“少他妈装蒜,张少的事儿你也敢坏,你他妈熊心豹子胆啊?”马鬃头青年张嘴就骂道,说动手里的钢管扬了扬。
“我艹,这尼玛真狠啊!”保安中一人嘟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