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晟泽看着不由的发笑,“倒是挺会享用。”
喉结转动,夜晟泽太阳穴突突直跳,刚被冷水冲下的那股炎热,仿佛刹时又返来了。
“将军,是暝影非拉着部属来偷听的,这事跟部属没干系,真的。”
这声音,也让夜晟泽稍稍回神,燃着火光的眸子,稍稍安静了些,看着沈青竹,夜晟泽轻呼了一口气。
“行啊?胆量挺肥啊?”
双手被钳制着,连带着腿也被压着,沈青竹下认识地挣扎,她身子也不循分地乱动。
因为之前夕晟泽和沈青竹都不在,房中,薇璐就只在桌边上,另有窗前点了两盏灯,烛光昏黄,温和缠绵,把浅浅的声音,都衬托得更多了两分勾人的意味。
“放桌上吧。”
“这么没默契,挺好。”
一旁,暝消瞧着快开口,“将军,部属去给暝影帮手,她笨手笨脚的,别再弄撒了醒酒汤,迟误了将军和夫人的事,部属这就去,将军稍候。”
夜晟泽颀长矗立的身子,不自发的与沈青竹贴得更近了些。
“一起,便利,沐浴。”
去耳房洗了帕子,夜晟泽才回到床边上。
他伸手扶住沈青竹的胳膊,免得她颠仆。
夜晟泽将门拉开,一眼就看到了暝消、暝影,他一伸手,就拖着两小我的后衣领,将他们拽了返来。
可惜,明显已经晚了。
一边冲着冷水,感受着凉水与体内的燥火相碰撞,星火四溅,夜晟泽一边暗自揣摩,今后还是不让沈青竹碰酒比较好。
“将军,奴婢只是来问问,将军和夫人可要醒酒汤的,方才一向在偷听的是暝消,与奴婢一点干系都没有。”
夜晟泽瞧着,不由轻呼了一口气,在床边上坐下,而后他悄悄抬手,解开了沈青竹的腰带,将她的外套给退了下去。拉了被子,给沈青竹盖上,没了外套束缚,较着更舒畅了,沈青竹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坦的姿式。
夜晟泽正深思着,就听到“吱呀”一声开门声。
清楚一个天一个地。
说完,暝消也跑了。
约莫是不满被压着,沈青竹轻哼了一声,胡乱地挣扎。
屋里安温馨静的,没有一点刺激香艳的声音,再听,反而俄然多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这让暝消眉头舒展。
“呵!”
暝消正拉着暝影,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不是睡了吗?跑这来做甚么?”
沈青竹也算是头一份了。
等喂完了醒酒汤,夜晟泽就扶着沈青竹,让她躺下了。
看着她,夜晟泽不由想,夜晟澜约莫是眼瞎了,才会感觉沈青竹不如魏双双吧?
沈青竹闻声微微愣了愣,她歪着头,醉眼昏黄地看着夜晟泽,以后她“嘿嘿嘿”地笑。
沈青竹皮肤白净柔滑,香腮若雪,醉酒后多了两分红晕,更显媚态。
就他有嘴,就他能说。
“擦了脸擦了手脚,今儿能够不洗,你本身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