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胸脯,沈青竹微微松了一口气。
擦脸?净手?宽衣?沐浴?
“你不是在骗我吧?”
“夫人,”过来扶着沈青竹到桌边上,暝影低声扣问,“夫人头可还疼?要不要沐浴一下,再喝点醒酒汤?”
夜晟泽早就已经不在屋里了。
“好了,你不消说了,你先出去吧,”不等暝影开口,沈青竹就打断了她,她苦涩的揉着眉心,“我另有些头疼,我还得再睡一会儿,本日没甚么事,就不要来叫我了。我不起床、不吃也不喝,懂了吗?”
“早晓得,昨儿我就应当让你家将军,多替我喝几盅。”
用薄被子蒙着头,鸵鸟似的,仿佛如许就能当甚么都没产生过了似的。
夜晟泽将沈青竹放到床上,拉了床上的薄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动员手脚,也都裹起来了,只露了一个头在内里。
“那就好。”
想想奴婢都能笑出声来。”
“是我。”
暝影听着动静,快速拍门出去。
要不然,彻夜他怕是别想好过了。
那画面,想想沈青竹都感觉惊悚,她脸颊刹时红得跟烧起来了似的。
顿住脚步,让暝影附耳过来,沈青竹附在她耳畔,与她一阵私语……
手放在沈青竹太阳穴上,为她悄悄揉着,暝影轻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