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永昌侯府里,能拿出这类好东西,又能让谢氏不痛快到砸东西的,也就只要沈青竹了。
冯昭快速开口,“侯爷放心,这药膏是极好的伤药,从用的药材,到方剂的搭配,都没有一点题目,虽说这方剂里,另有几位药材,我临时还没参透,但我能用项上人头包管,这药膏没事。如果侯爷身边人有受伤,伤筋动骨,尽管放心用,不会出题目的。”
“给他了?”
看着沈青竹,永昌侯的眼底的对劲和赞美,瞬时更浓了。
“我送长青堂的掌柜的出去,刚好碰到三位太医,冯太医问了我药膏的事,他说那药膏极好,他很感兴趣,我就把方剂给他了。”
他眼不见为净。
“我说甚么?冯太医、杜太医、李太医,太病院中的三位圣手一起瞧的,他们都说青竹给你送来的药膏代价连城,是极好的伤药,对于续接断骨,医治外伤,加快伤口愈合,是极有好处的。就这一罐子,少说也得代价千两,更别说这方剂还是可遇而不成求的,这药膏也不是谁想要就能有的。你不晓得珍惜,还胡说八道,冤枉青竹,你如何开得了口?”
“这方剂,说代价连城也不为过,就是这药膏仿佛洒过,内里沾了些灰尘杂灰,另有些碎瓷混在内里,怕是不能用了。”
冯昭内心正想着,就见永昌侯低声开口,“三位太医,这药膏很好?没有题目吗?”
看着谢氏,永昌侯眼神阴翳,他声音也冷得骇人。
当然,沈青竹敢把方剂给出去,这也证了然她的开阔,证了然她给的药膏,并没有题目。
沈青竹为永昌侯府考虑,为百姓考虑,她行谦逊沉稳,办事全面……
“甚么题目?”
那两个字,几近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永昌侯内心感激。
最后四个字,沈青竹说得掷地有声。
“再者,我把药方剂给冯太医,也是想看看,太病院那边的太医,对这药方剂可另有甚么改进的定见。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一小我之力,毕竟不及太病院诸位大人合力,如果能精进药方,造福更多的人,那也是大功德。”
冯昭的话,说得永昌侯一愣一愣的。
半晌,永昌侯才轻声扣问。
话音落下,永昌侯回身就走。
谢氏便可劲儿地折腾吧。
瞧着永昌侯这神采,冯昭就晓得,今儿这事只怕不简朴。
“侯爷,如何样?太医如何说?沈青竹下毒了对不对?该如何解毒?太医呢?侯爷,快让太医来给我瞧瞧,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
“三位太医,有劳看看这药膏。”
“药膏你已经砸了,你想用也没有了,你有没有疑神疑鬼,有没有挑衅是非,你本身想,我懒很多说。我只跟你说一句,你记好了,这句话叫——好自为之。”
“多谢。”
来的路上,三位太医还觉得永昌侯府出了甚么大事呢,毕竟,沈青竹的医术,冯昭是见地过的,连沈青竹都对付不来,要在宫中连续请三位太医,在他看来,这必然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