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理睬谢氏的责问摈除,沈青竹不紧不慢地过来,直接到了永昌侯身边。
有些人,就是犯贱,具有的时候不珍惜,落空了又舍不得……
端方守礼,大气端方,她戏做得足足的。
内心感慨,夜晟泽瞟了眼床上的夜晟澜。
“侯夫人是没明说,可话里话外都是我在害二弟,这话一旦传出去,牵丝绊藤,指不定扯出甚么闲话来呢?悠悠之口,谁管得住,谁又防得住?我说的,还只是最轻的。”
永昌侯点了点头,没说甚么。
沈青竹看向谢氏,神采苦涩。
扯烂了药包,把药材扔在地上,谢氏指着沈青竹冷喝。
“你……”
“侯爷,我没有。”
沈青竹悄悄地唤了一声,随即放开夜晟泽,福身施礼。
特别是之前才闹过一场,永昌侯内心,还思疑着她对夜晟泽下毒呢……
哭不出来,装就是了。
“我是无所谓,可我已经嫁进了永昌侯府,嫁给了晟泽,伉俪一体,一家子也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说我害二弟,晟泽同我一起拿的药,他是不是也要背负暗害兄弟的罪名?爹瞧着我们喧华,是不是也得被人说家中混乱,治家无方?”
见不得沈青竹这副奉迎永昌侯的嘴脸,更不信她有那么美意,谢氏上前,冲着沈青竹就啐了一声。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看着满地的药渣子,谢氏跌坐在床上,气得颤栗,“贱人,沈青竹这个贱人,她是用心的,她都是装的,她装美意,装委曲,装磊落,满是装来骗你爹的,她就是个贱人,该死,她的确该死。”
二弟……
“人言可畏。”
沈青竹说完,福了福身,转头就走。
“我呸……”
“我说了,你信不过沈青竹,不消她的东西就是了,你如果有本领,直接抓到证据,证明她害人了,直接把她措置了也成,我也没话说。可空口白牙,信口胡言,成何体统?你非要搅得家宅不能才放心吗?”
以后,沈青竹才又开口持续。
这两个字,在夜晟澜耳畔回旋,刺耳得要命,他死死的盯着沈青竹。
“沈青竹,你少胡说八道,挑衅是非,在侯爷面前诽谤我,我甚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眼底暴露一抹嘲弄的笑,夜晟泽淡淡开口。
“爹,此次是我冒昧了,是我不对,拖累晟泽,拖累爹了。侯夫人信不过我,那这些药不消就是了,爹若也信不过我,拿着药让人去查就是了,我行得端做得正,不怕人查。爹,我先告别了。”
看着永昌侯的态度,晓得永昌侯吃这一套,沈青竹内心更有谱了。
“噗……”
“没有人是傻子,是非对错安闲民气,有些事你做没做过,你知我也知。别管沈青竹来看澜儿是否至心,但她肯上门,肯给你和澜儿台阶下,就是她漂亮,哪怕是装的,她今儿也装得充足标致。你信不过她,不给澜儿用她给的东西就是了,何必闹成如许,让大师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