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泽这话说都云淡风轻,仿佛底子不是甚么大事。
“我觉得,夫君二字,可比夜将军这称呼好听多了。”
约莫忙了太久,他脸上另有怠倦感。
东西多到沈青竹底子看不到绝顶。
夜晟泽这话,直白得露骨。
能嫁给他,更是她的福分。
沈青竹看着夜晟泽,眼底满是感激,是疼惜,“夜将军,感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将军夫人本就是个好人,她合该过得幸运。”
沈青竹翻开喜帕,又谨慎翼翼地扯过花轿帘子的一角,往外瞧了瞧。
只见门口的位置,很快就呈现了一道人影,一身黑袍,英姿矗立,他大步流星,行动生风,来人恰是夜晟泽。
他低头,在沈青竹唇上亲了亲。
沈青竹身子软得像是水一样,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夜晟泽的袍子,才勉强撑着没有倒下。
夜晟泽,就是她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