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染没见过魏双双,也不知她的秘闻,可谢氏倒是熟谙的。
“贱人,你给我闭嘴。”
沈星染也吓了一跳,她没想过魏双双真敢动刀,眼看着长刀要落下来,沈星染吓得身子瘫软,她想逃,可身子却像是完整不听使唤似的,底子挪动不了。
谢氏这话,又狠狠地刺激了沈星染一把。
“我是无所谓,我就是担忧沈蜜斯。”
谢氏策画打得响。
谢氏悬着的心,算是完整放下了,不枉她夜里没睡,苦心策划,这一局算是成了。
她漫不经心肠给沈星染画饼。
她不屑!
没等谢氏说完,魏双双手里的长刀,就落到了包厢的小桌上,长刀厚重锋利,再加上魏双双肝火中烧,充公着力道,小桌子一下就被劈成了两半。
下一瞬,魏双双提着刀,就奔沈星染去了。
带着人站在包厢外,好整以暇的瞧着内里是谢氏、魏双双、沈星染,沈青竹脸上笑意泛动。
别说夜晟泽不能人道,算不上个真正的男人,就是他好好的,她也不会真的看上夜晟泽,和他有甚么。
听着歇斯底里的叫喊,沈青竹笑着勾唇。
沈星染神采微怔。
“沈青竹……”
一边说着,谢氏的目光,一边打量着沈星染。
“这不是重点。”
沈星染冷哼,“我不闭嘴又如何?干了丑事,就别怕别人说,如果怕别人说,就乖乖地躲在家里装孙子,又要闹又要脸,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谁给你的脸?”
“连沈青竹那种姿色平平的贱人,都能让夜晟泽动情,把她放在心尖上宠,可见他这佛子,也是个好色的,我还拿不下他?”
她不退反进,步步紧逼。
沈星染神采乌青,她看向魏双双,语气调侃。
“啪!”
谢氏和沈星染谁也式微到好。
贱人?好端端的,凭甚么这么说她?她招谁惹谁了?平北侯府不好惹,她安国公府就好惹吗?
“沈蜜斯或许不知,沈青竹的嫁奁,怕是掏空了安国公府小半的家底,实在很多呢。这本就都该是沈蜜斯的,物归原主,最合适不过。”
“勾搭有妇之夫,你又是甚么好东西?贱人……”
对上谢氏的眸子,魏双双戏谑冷哼。
被谢氏吹嘘得舒坦,沈星染内心更加对劲。
沈星染正说着,内里俄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厉喝,紧接着,她们包厢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魏双双手里提着刀,快步冲了出去。
“我是永昌侯府的人,我很清楚夜晟泽的秘闻,他不是信佛,也不是禁欲,他是不能人道。沈蜜斯把他抢过来,那是跳进火坑里。如果真要沈蜜斯接受那些,还不如就让夜晟泽护着沈青竹呢,摆布沈青竹也是守活寡,日子也说不上美满。”
方才,在关头时候脱手的,就是暝影。
“甚么是我?”
魏双双抓着刀的手,都更紧了很多。
内心想着,谢氏看着沈星染,眼神都更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