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有证据,只要爹进屋,躺在软榻上睡一会儿,一刻钟以后,恶梦是天意还是报酬,爹也天然会明白。”
听到沈青竹的喊声,内里,暝影、翠影几个,马上带着几个小厮,他们一行人推开主院大门,长驱直入。
给了夜晟泽一个放心的眼神,沈青竹面色平和。
这时,沈青竹再次开口,“鸿影,你带着剩下的人,去跟侯爷过过招,领教领教侯爷的工夫,让他给你们指导指导。记着了,都悠着点,点到为止,等侯爷累了,就请他回房歇着。”
他们快速到了沈青竹身后,气势汹汹。
我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这脏水就要往我身上泼。
永昌侯怒喝。
如此勾三搭四,不知廉耻,你再不管管,你的脸面,永昌侯府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光了。”
翠影、云影回声上前。
“你听听你说的那还叫人话吗?那是你爹,张口杜口就是让他进屋,让他躺着睡一会儿,这是你一个做儿媳的,应当对当爹的说的吗?如此言语,如果传出去,指不定要让人如何遐想呢。你不要脸,你爹还要脸呢。”
“沈青竹,三日之期已到,我的确又做了恶梦,遵循商定,你就应当交出掌家之权。你撺掇着晟泽忏悔混闹,未免太言而无信了些。我不想听你耍嘴皮子,你如果有证据证明,恶梦不是天意,而是报酬,那就直接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那就痛快点交了掌家之权,别胡乱攀扯不相干的人。”
不等永昌侯开口,谢氏就已经先喊了起来。
“我猖獗?那她谢彩屏就不猖獗吗?说我与兄长含混不清,说我与公爹有染不洁,她谢彩屏,口口声声说在乎侯府脸面,在乎侯府名誉,可她编造这些胡话的时候,她又真的在乎过侯府的脸面,侯府的名声吗?”
夜晟泽神采乌青,他上前到沈青竹身边,担忧地看着她。
夜晟泽的话,气得永昌侯额上青筋直跳。
“夜晟泽……”
过往的时候,谢氏的确爱闹爱折腾,她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三分不顺也能被说出天塌了的感受,当不得真,这些永昌侯都明白。
甚么话都敢说……
“你胡说甚么呢?”
“沈青竹,你敢让人跟我脱手?”
“你想做甚么?”
我一个当家主母,被夺了掌家之权,我宠在心尖上的儿子,被人害得差点丢了命,如此各种,我都忍了,现在我一心为这个家着想,半点好都落不着,还要被这般歪曲,这是真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我永昌侯府,容不得乱来之人。”
“你猖獗。”
自他做恶梦以后,谢氏一向在安抚他,在劝他,的确未曾挑弄是非。
话音落下,沈青竹随即冲着内里大喊了一声。
“多谢爹。”
“既然侯夫人话说完了,那就该轮到我了!”
“晟泽,后娘难当,我晓得你不喜好我,以是有些话,我本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