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将谢氏推在地上,永昌侯冷冷地喊道,“青竹,这事是如何回事,你来讲。”
等爹去开门,侯夫人就会拦着爹,她连喊带劝,一副为爹着想,为这个家着想的模样。
看着永昌侯,谢氏艰巨地持续。
“我看,沈青竹就是不想交掌家之权,才会用心胡说八道,给我泼脏水的。她就是想这个家不得安宁,她就是家属祸乱之源,她就是想毁了永昌侯府。”
“侯爷,快帮我把绳索解开,这两个小贱人,竟然敢用绳索绑我,动手没轻没重的,都要疼死了。”
谢氏迷惑地看向永昌侯。
毕竟,惹人入梦,给人编造恶梦这类事,太玄乎了,他私内心也是不肯意信赖的。
她的喊声,加上脚步声,再加上爹最后拉动门闩的声音,这些声音都会轰动黑蝙蝠。遭到惊吓后,蝙蝠四散而飞,爹翻开门,天然也就甚么都瞧不见了。
因为永昌侯手上的力量大,谢氏说话声音微小,几不成闻。
看着永昌侯,谢氏脸上泪痕还没干呢,忧色就已经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永昌侯快步上前。
“侯爷,别放过这几个下三滥的东西,今儿要不给他们点经验,他们怕是真要不晓得,在这永昌侯府里,谁才是主子了。”
像打赢了仗似的,谢氏狠狠地剜了沈青竹主仆几个一眼,“现在才晓得滚,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当狗都不是好狗,废料。”
可沈青竹给了他一份铁证。
“怪不得。”
谢氏正骂着,沈青竹的声音,便从小厨房门口传了过来。
“冤枉?”
“沈青竹,你少胡说八道,挑衅是非。”
如果一刻钟之前,谢氏这么说,永昌侯必定会信她。
究竟胜于雄辩。
她睚眦欲裂,瞋目腥红。
“你不承认,不说实话,那本侯就找能承认、能说实话的来问。”
到了这边,永昌侯一脚就将小厨房的门踹开了。
只不过,永昌侯像是没听到谢氏的声音似的,底子动也没动。
都应验了。
“之前一进屋,我就发明了眠风,这是爹、晟泽,另有保卫、小厮都瞧见了的,做不得假。以后,暝凌又从李嬷嬷那搜到了眠风,更是铁证。”
谢氏见状狠狠地啐了一声,“小贱蹄子,还夫人夫人,你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地?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甚么人?真触怒了我家侯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沈青竹阿谁贱人,会不会豁出命来保你们?侯爷,别惯着她们,直接脱手,看她们能放肆到几时?”
“侯爷,你信赖我,我甚么都没有做,我是冤枉的。”
见沈青竹和夜晟泽都来了,云影、翠影心头一松,再不担搁,她们闪身就把路给永昌侯让出来了。
“好。”
有了底气,她急声撺掇。
“侯爷……”
云影、翠影把谢氏绑了,按在小厨房的柴垛上,她们正一左一右地守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