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的我都懂,只是……”
“你……”
“你懂就好。”
“青竹,我晓得你恨我,可我们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你出事,我不会坐视不管。我陪你去安远将军府,总不能让夜晟泽为了名声,就对你的嫡亲动手。人救出来后,你如果想认,我就细心地安设他们,你如果不想认,我就给他们一大笔银子,让他们再也不来缠着你。你看如何?”
“青竹,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咬文嚼字,计算这些?”说着,夜晟澜一把抓住沈青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若谷亭中,“我都传闻了,你爹娘在宫门口,拦住了爹和夜晟泽。夜晟泽动了怒,把他们关到安远将军府了。”
永昌侯坐下,挥挥手让梁伯退去了花厅外。
永昌侯返来就瞥见了这一幕。
她的出身,还真成了夜晟泽的拖累了。
拖累夜晟泽吗?
夜晟澜、魏双双结婚所需求的东西,都已经筹办得差未几了,统统的花消,梁伯都做了汇总,恰好拿给沈青竹瞧。
看着永昌侯清冷的背影,沈青竹眉头舒展,她完整不晓得永昌侯在说甚么。
“这事临时不要让夫人晓得。”
“真正嫌弃我身份的,向来都是你,而不是我夫君。你因为我不是安国公府的女儿,感觉我无依无靠,就算计我,恨不能把我推入天国,反倒是我夫君,明晓得我给不了他甚么,还硬是把我从泥沼中拉了出来。他从没期望我身份光鲜,给他助力,天然的,他也不会因为一些流言,就伤我双亲,他没你想的那么肮脏。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局促无私,那么不能容人吗?”
话音落下,永昌侯直接起家,他看着沈青竹,内心五味杂陈。
“以是呢?”
“你……”
“青竹,你没事吧?”
“我爹娘?”
暝消回声,以后就和夜晟泽分开了,他去刺探乔三柱两口儿的底,至于夜晟泽,则跟着马车一起去了安远将军府。
话音落下,沈青竹回身就要往若谷亭外去。
这事怪不到沈青竹头上。
疏忽夜晟澜失落、受伤的神采,沈青竹冷嘲。
没想到夜晟澜也听到了风声,看来,宫门口的事,闹得的确不小。
“你就这么信赖他?你就不怕他嫌弃你的出身,伤了你的家人?你们才相处多久?你体味他吗?他手上染的血,沾的性命,比你设想的要多很多,他不是甚么善类,你到底明不明白?”
暝消看了看夜晟泽,重重地点头,“部属明白。”
沈青竹眼神阴暗,“应当叫大嫂。”
沈青竹看着永昌侯,略微有些惊奇。
“夜晟澜,你不感觉本身很假,很虚假吗?这么会演,你如何不去畅音戏楼当个伶人?就你这两把刷子,玩得好,说不准还真能混个台柱子铛铛。”
见到她,夜晟澜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过来,他的目光不竭在沈青竹身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