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相爷家(重生)_18.长生戏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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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均的话说的极有层次,一针见血,让秦檀不知如何辩驳。

怜香院中,方素怜正在调配玉颜香肌膏。听闻贺桢来了,她放动手中的小秤,外出驱逐。

“贺夫人,你说你敬爱夫君,我倒是不感觉。”他说,“你面对我时,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让太子爷拜倒在石榴裙之下’这等不守端方的话。若我谢均是个小人,将此事鼓吹出去,恐怕你的名声便会毁于一旦。你提及此言时,毫无踌躇,可见,是没有将贺桢放在心上的。”

“相爷,相爷?”谢荣见自家主子又在入迷,小声地催促着,“此地毕竟近妃嫔宫室,可不能久留啊!”

真是白搭工夫。

谢均听他提及“浑家”一词,心底忽有些古怪。

秦檀回到飞雁居后,有个丫环出去通传,说燕王妃送了礼品过来。

日头渐西,谢均府上另有事件要理,他不能在贺家久留。品赏了一会儿画卷后,谢均便告别拜别。贺桢亲身相送到门前,直到谢均的肩舆拜别后,他才直起了腰。

本日是待客,以是她穿得沉稳了些,挑的是老成的灰鼠色,上头浮着蝶戏水并缠枝莲的暗纹,胸坎儿里系了条月白的帕巾;手臂悬三幅镶边袖子、白藕也似的腕上挂一对银镯,叮咚作响。这身打扮繁华且端庄,使得她像个老成的妇人。

宫门前一片沉寂,来接人的马车都是停一会儿便走,只要贺桢的马车始终停在那儿。此处的大红宫墙微褪了色彩,被雨水打过后又有些泥漉漉的,贺桢肥胖的影子拉长了映在上头,不幸得很。

“谢大人如何来了?”秦檀嘀咕道,“算了,我明白你的意义,我定会好好和你做一对明面上的恩爱伉俪,免得叫那相爷看出端倪来。”说罢,秦檀重新拿起了绣线,道,“大人,绣活是个详确活,你若在此,我不免不能放心。”

“随口一说罢了。”秦檀答。

“天然是便利的。”贺桢愈发彬彬有礼,“谢大人这边请。”

“谢相爷嘉奖。”贺桢仰开端,露解缆自内心的笑。他虽狷介,但能得人赏识,倒是极欢畅的。更何况,谢均申明极佳,得他一句夸奖,堪比别人十句。不自发间,贺桢望向谢均的神采,便也带上了同窗间常有的崇慕。

在这类环境下,燕王妃谢盈就遭了秧,总夹在弟弟与夫君间两端难堪。她与燕王的山盟海誓,早就化为了飞灰。恐怕,燕王一瞧着谢盈,就会想到太子的那张脸。如此一来,燕王又岂会对谢盈好?

伉俪恩爱,和乐无双。

“我花了银子请内侍去椒越宫去请你,你竟敢说你不晓得?!”贺桢越说越怒,手指在指腹上掐出一片新月,气道,“人间岂有你如许的老婆!”

“恭送太子殿下。”

但见画轴上停着一只鹰,翅膀将展未展,目光锋利,盯视着远方的草原,大片大片的留白显得画轴极其庄严空旷。这鹰栩栩如生,极有王者之风;然画技虽佳,这副画作却不算最上品,离“冷傲”也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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