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赎罪,他在本身装书的箱笼里放上了救人的丹药,记得曾经他救过很多看不起病的农户,给他们开药方送草药,向来没有收过银子,那些被他救过的人都非常惊奇的看着他把剩下的药渣烧掉,还叮嘱他们不要往外说他会治病的事。
吕不言悄悄的抓起来她受伤的指尖,心疼之色溢于言表,一阵温热潮湿潮湿的感受,他悄悄吮吸着她的指尖,顿时,她的脸如熊熊火焰燃烧普通,羞红的不成模样。
“那今后我就多抽时候陪你好不好?”
他的目光朝岸边了望,只见是一名身着蓝裳的女子站在岸边,只见那女子肤白如雪,身材也是少有的高挑出众,三千青丝如墨,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璎珞簪,一双凤眸流转之际,净是潋滟无双,气质极清极妍,仿佛冰霜雪莲,斑斓的不成方物,绝对是小我间少有的绝色美人。
他固然话未几,但眸中的体贴之意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面对吕不言这个男人!
说话间,吕不言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委曲:“想你,真的很想你。”
“嗯!”
为的就是怕招来费事。
“嘶…..”
“密儿,你是要绣荷花吗?”
木质的卧榻之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夏季温热的风,拂过湖面,带着几分水汽,氤氲在君密绝美的脸上。
这个绝色的蓝裳女子便是君密了,吕不言在江南苏堤任了两年知洲,便去官跟着她来到了东月,至于吕不言的嫂子,说甚么也不跟着他们来东月糊口,说是风俗了在北启糊口,现在住在都城边郊,不问世事的,印象当中,吕不言的这个大嫂唯唯诺诺的,不爱说话。
君密听了又在震惊又没感觉奇特,毕竟他当初救她的时候她就晓得他不是尔尔之辈,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
嫂子也悲催的背上了克夫的罪名,被邻里之间唾骂,口口相传之间,嫂子竟然成了十里八乡的扫把星,无人不为之嫌弃讨厌。
君密的小脸更加红了几分,涓滴不敢去看吕不言,想她堂堂的泠月宫宫主,竟然也有如此宽裕的模样。
此时的她坐在榻上,葱白的手指捏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彩色的丝线,穿过洁白的绣面,绣出来的是一片鲜艳的花瓣,那绣技,比宫中绣娘的伎俩还要出彩。
那绝美的蓝裳女子与他相视一笑,他顿时面色一红,画舫靠了岸,那蓝裳女子上了船舫,一脸核阅的对着他说道:“吕不言,你方才有没有想我?”
就在她烦恼之际,就闻见一阵淡淡的药香味,并不浓烈,闻起来非常舒心。
吕不言看着她掩面的绣面,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
吕不言的父母两人逃至北启都城边郊的一个小村庄,隐名埋姓,开了一家药铺为生,当时吕不言的母亲还怀着他的哥哥吕不语,固然有着高湛的医术,但还不能过分张扬,一家人的日子举步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