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
因而郝庞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裴叔,我们是不是给您添费事了?”
“郑先生,你这是?”
“海市水汽重,草木又吸水,我借摆阵的机遇把盆栽都清了。吸湿器做阵眼,实际上也是为了除湿,要不是吸湿器太贵,我也不会暴露这个马脚。”
“谨慎,看上去还是个事情狂。”
火车是早晨七点多的,裴家人一向把郝庞和郑家荣奉上火车才分开,也算是尽到了地主之谊。郝庞望着车窗,总感觉这一次来海市甚么都没办成,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海哥面色和缓了很多,朝裴值点了点头,面无神采道:“不晓得两位是裴叔的客人,获咎之处还请包涵。你们两个废料,还不快滚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