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津液沾湿了裤子,红色的布料很快变成了若掩若现的一块透明,透出内里浅浅的肉色,聂暻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的锁在她的眼睛上,没有分开分毫,他伸出红色的舌头悄悄一舔,接着在她的谛视下毫不踌躇的咬了一口。
终究听到了本身想听到的,聂暻如愿以偿的勾起了嘴角,不但没有满足反而变本加厉的眯起双眼,“饶了你?好啊,那你倒是先跟我说说你到底哪儿做错了,凭甚么让我饶了你,你如果说不对,今晚我们就如许耗着,归副本王有的是时候。”
聂暻顺着她的嘴唇,从脖子吻到锁骨,最后落在暴露来的那一片肩胛骨上,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画着,从下往上挑眉看了骆心安一眼,通俗的墨色眸子微微发红,带着浓烈的侵犯和QING色气味,让骆心安刹时耻辱的满身打了个颤抖。
都已经拜堂结婚了,他的娘子竟然对他还不改口,一向“你”来“你”去,莫非非得在床上,让他给她点苦头长长,她才会学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