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早就见惯了他别扭又爱害臊的模样,但这会儿还是让骆心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整小我一翻压在聂暻身上,把他当大抱枕一样搂在怀里,咯咯的闷笑。
骆心安微微一愣,接着快速睁大了眼睛,“宸妃不就是你娘吗!?”
这里四周一片死寂,掩映在萧瑟的一片树丛中,别说是人,就算是个活物都少见,寝殿看起来非常陈旧,墙角处还爬满了青色的苔藓,一看就是荒废了很多年的老宅子。
他这副模样若换做旁人必然看不出端倪,但骆心安一眼就看到了他还带着水渍的嘴唇,打盹虫一下子就醒了,直起家子冲他笑着眨了眨眼,“哎,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
“不就是亲你一下,不然这事儿没完么,给你就是了,要不再补一个?”
说着她往前蹭了一下,密切无间的贴上来,聂暻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喉结转动了一下,看骆心安的目光顷刻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说着骆心安坏笑着又凑上来亲了一下,直接把聂暻亲了个大红脸,她早就把这个男人的脾气摸得格外透辟,乃至他一个眼神就晓得他接下来要说甚么。
说着她两手在聂暻面无神采的脸上捏了捏,跟揉包子似的又搓了搓,这一幕如果被旁人看到必然会吓到,敢对靖王爷如此冒昧,不亚于撩虎须拽豹尾,当真是不想活了。
“这里是宸妃刚进宫时的故居,等她被封了品级就搬去了更大的宫殿,但我从小还是喜幸亏这里玩儿。”
此时天气已经完整黑了下来,只剩天涯还残留着些许红色的朝霞,聂暻拿着骆心安的一缕长发攥在手里把玩,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侧脸,给她掖了掖被角,煎熬了整整一个多月的一颗心,在这个时候终究安静了下来。
这里偏离主殿太远,就算是细心找都很难发明,饶是骆心安已经在宫中住了不短的日子,也从没有传闻过后宫当中另有如许一个处所。
说着他顺手解开了骆心安的衣领,用手一扯,腰带被扔到了一边,骆心安的衣服顺着肩膀一下子滑了下来,暴露她一截苗条的脖子和乌黑的锁骨。
对上她的眼睛,聂暻身形一僵,接着快速坐直身材,就像刚才甚么事情都没产生似的,瘫着张脸说,“你醒了?”
衣服都没穿,就往本王身上贴,还用心撅起嘴巴暴露一副索吻的银荡神采,本王是有定力的人好么,真是不知羞!
本王向来光亮磊落,要亲也是光亮正大亲,绝对不会偷偷摸摸,刚才那一吻是例外!
聂暻从小在宫中长大,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的熟谙,几个跃起,在富强的丛林中翩然掠过,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她推开了一间偏僻的寝殿。
一晌欢愉过后,骆心安实在累了,靠在聂暻怀里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