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意!”连翘赶快跪地叩首,目光虔诚又固执的说,“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又如何会健忘主子对连翘的一番恩典,反过甚来叛变您?”
在第十天的时候,连翘在后厨房里亲身操刀,一个晶莹剔透的玛瑙壶放在一边,内里已经摆满了切好的杨梅、苹果和山杏,就等着浇上一碗蜂蜜冰糖水调试味道。
“奉告你,我的耐烦很落拓,再也没有这么多工夫陪着你耗下去,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表忠心,只想看最后的成果。”
“主子放心,就算您不叮咛,奴婢也早就有了动手的意义,现在奴婢已经是骆心安的亲信,每天都能打仗到全部敛华宫的统统衣食住行,包管她就算在这个天下上消逝,也没有人会思疑到奴婢身上。”
半夜中午,一道身披玄色大氅,几近与深夜融为一体的身影呈现在门口。
一听这话,那女人横眉一挑,当即就像发作,但是看了一眼连翘像是想到了甚么似的,压了压火气不耐烦的一拍桌子道,“你还美意义问这话,我为甚么这么大火气,你会不晓得?”
这话的确有几分事理,就算再肝火中烧,女人也不得不承认,骆心安的确是个非常邪门的狠角色,的确跟灾星一样,谁碰上谁死,最可骇的是她还非常聪明,普通的手腕底子骗不了她。
骆心安再次荣登“后宫风云”人物的这一个月,也是连翘升掌管敛华殿炊事的一个月,自打骆心安说了她很快就会脱手以后,宝珠和宝珍的眼睛恨不得每天黏在连翘身上,恐怕她背后下甚么黑手,但是这都畴昔了整整一个月,她一向循分守己,不但日日换着花腔给骆心安做好吃的,并且人也变得非常机灵聪明,再也不是当初刚来敛华殿时那副怯懦无用的模样。
“但主子您有所不知,这骆心安实在是非常奸刁,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发她的警悟,奴婢迟迟没有脱手,也是因为一向在等候合适的动手机会,以免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合适的动手机会?”女人闻言暴露一抹讽刺的笑容,接着猛地攥住拳头,艳红色的指尖狠狠地刺进了手掌当中。
一想到这些,她阴冷的眯起了眼睛,沉默了好久才冷声开口,“好,临时算你说的有几分事理,那行动呢,你究竟筹算甚么时候动这个手?”
红色的粉末无色有趣,渐渐的溶解在水中,就在她筹办把最后一点粉末导出来的时候,一双手俄然在背后钳住了她,连翘猛地瞪大眼睛刚想尖叫,另一手又堵上来,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先不要说她常日里一副羞怯怯懦的模样,底子就不该该凭着一对红肿的膝盖就能往男女之事上遐想,就算是明白这些事情,她一个未婚的宫女,又如何能够晓得“侍寝”以后会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