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见她只是神采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模样,一挑眉毛低声笑着说,“如何现在见了我都不说话了?之前帮我筹办炊事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么,难不成是心虚惊骇了?”
不懂?呵,到现在还在死鸭子嘴硬。
连翘一听“苦肉计”这三个字瞳孔突然一缩,刚想否定,骆心安直接摆了摆手说,“你不消急着否定,我晓得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演戏,但你聪明我也不是傻子,你真觉得当初顶撞端妃救我一命的那一出苦肉计,我看不出你是在用心引发我的重视吗?另有当初你在御花圃里被洛婉婷差点我施以援手,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至心实意的要酬谢你,以是动了怜悯之心?”
她觉得这一次成为骆心安的亲信,必然会万无一失的扳倒她,却不知这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倒是骆心安用心送到她手心,专门赏识她像个小丑一样在本身面前出尽了洋相和丑态,最后看腻了,才大发慈悲的给了她致命一击。
话音刚落,两个影卫已经从前面直接反剪住连翘的两只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底子不能转动,此中一人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捏碎她的下颌骨一样撬开她的嘴唇,宝珠和宝珍顺势把早就拆开的一包包白粉一股脑儿的往她嘴里倒。
这话一出口,即是她直接承认了本身做过的事情,但她像是对本身的假装本领非常自傲普通,现在被戳穿以后漫天的震惊,整小我都僵在了当场。
不过几秒钟的工夫,已经给她灌进了二三十包,就在两人筹办持续往里灌的时候,连翘猖獗的尖叫起来,整小我吓得瑟瑟颤栗,这时骆心安才一抬手说,“行了,先干休。”
“查出来了吗,这东西到底是甚么?”骆心安点了点洒了一地的白粉末问道。
如果只是看她脸上澹泊的神采,还觉得她正用心导致的馋嘴儿,可当她抬开端瞥了一眼被押出去的连翘时,那双通俗如墨的眼睛,还是刹时让连翘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唔!唔唔!!!”连翘目眦欲裂,惊骇又歇斯底里的猖獗的摇着脑袋,诡计避开不断往嘴里灌的白粉末,可一人之力那里敌得过八只手的力量,她像是被钉在地上似的,不管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冒死地往外吐着口水,却被宝珠拎着一个茶壶直接塞住嘴巴,将一嘴的白粉混着茶水一股脑的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连翘在被押到骆心安跟前的一顷刻,才真正的开端惊骇起来。
“……奴婢看小主比来气色发虚,还常常头晕恶心,才给您买了些补血提神的东西,但奴婢晓得小主性子倔强,定不肯意让小的们破钞,以是这才瞒着您自作了主张,如果小主思疑这东西有题目,奴婢能够现在就吃给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