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挥袖要站起来,却见一个老臣猛地站起来,悲戚大喊:“皇上!”
陈慕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说:“皇叔的权力?母后莫不是忘了,我们陈国的天子是朕?”
“你们说完了吗?”陈慕低声问,高高在上的姿势胜利激起底下那群老臣的劝戒之心。
他说着伸脱手掐住太后的脖子,力道实足像是要把太后掐死,安顺吓得转动不得,还是李福喜先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掰开陈慕的手:“皇上!皇上!没事了,皇上!”
安顺正跪在脚踏上替陈慕擦手,闻声这句话迷惑了看了一眼,放低声音问道:“甚么不是?”
安顺点头,约莫是mo准了陈慕的性子也敢做一些大不敬的事情,比方不回话就抱着浮尘出去,陈熔探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脑袋,小手捧着陈慕的脸软软的唤了一声:“父皇~”
“教员!”
太后推开宫人出去的时候陈慕正在哄陈熔睡午觉,发觉到内里的喧华皱了皱眉,悄悄起家出去就见太后肝火冲冲的出去,如同一个恶妻。
陈慕悄悄的听着,只是在太后伸手要碰他时假装不在乎的收回击,嘲笑道:“母后莫不是忘了,朕本年已经及冠,二十岁在皇家早便能够独当一面,儿臣劳烦了皇叔这么些年已经够了,总不能一向躲在皇叔背后当只幼鹰。”
“皇上开恩啊!”
陈慕皱眉,神采黑沉:“朕做了甚么要怕天下人嗤笑?”
打足精力登上龙椅,即便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但看到齐刷刷跪下的大臣们还是有些震惊,他冷静地感受了一会儿才悠悠然开口:“众爱卿这是干甚么?”
他这话说的玄乎的很,太后内心一惊,到底是挥手让人出去,一时长乐殿里只剩下陈慕、太后、李福喜和安顺四人。
陈慕固然冲动,但见那老臣唾沫横飞也有些担忧,再看这戏演的差未几了便挥了挥手:“开口!朕念在你是三朝元老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却不想你们这帮老臣不知戴德还仗着本身年长逼迫朕,还反了你们了!来人,给朕把他拿下!”
“大皇子寝息吧。”安顺给他们盖好被子,便去屏风外守着,陈熔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慕,好久才摸干脆的伸脱手攥住他的手指,嘟囔着:“不是父皇。父皇返来。”
陈熔却不说话了,只缩动手坐在一边,始终间隔陈慕一掌的间隔。
“老臣自打庆嘉天子在位时便入朝为官,时年十七岁,五十多年战战兢兢不说事迹,只说忠心自认无人能及,可本日,皇上您枉顾朝臣忠告一意孤行・・・・・・”
他生着闷气跟在陈慕身边,该做的事一样不错但还是被问了句:“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