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绵回过神, 她下认识地躲开了黎宗摸过来的手。

“我没看清，阿谁黑影把我带走后就消逝了，他太快了，的确不像是人。”

唐绵绵的视野隐晦地在他的脸上一转, 拨去皮相不提, 她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想要在他脸上戳个洞，想要晓得他这层假面之下是如何地肮脏。

黎宗的眼睛一眯，他的嘴角向下撇，眸子也半垂下来，做出一个悲伤的神采。仿佛是想到甚么委曲的事，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地笑了笑：“好。”

黎宗的嘴角扯了一下，他笑着没有说话。

唐绵绵看着他的背影, 有些回不过来神，她下认识地摸了一下本身的脖颈。

黎宗的脸上满是不加粉饰的焦心, 和祁风擦肩而过的时候, 面上的神采有一丝龟裂，但是他还是保持住情感，略微气喘地对唐绵绵说：“我一大早上就来找你了，你.....”他的视野略微一移, 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你没事吧？”

他的左手拿着语文书乱翻着，右手捏着牛奶盒嘬着奶――他这个阴沉又懒惰的模样换哪一个教员看着都闹心，恰好他学习好，且向来存在感很小，教员们能睁一只眼就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