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亲救李府高低一命,李府今后定以国公府马首是瞻。李府旧部亦愿跟班镇国公府。此事过后,儿媳包管今后事事会以镇国公府为先。”李安馨叩首哀告道。
但是,即使如此,李安馨也不想交出春暖的卖身契,只可惜镇国公道,“若你仍心系李府之事,那就领了休书回李府就是。若你还想当这镇国公的二少奶奶,那么,且拿着春暖的赎身银子,而后好生照顾本身腹中胎儿。”
周二一双手不知如何安设,想推畅怀中这柔嫩的娇躯,可最后还是将手放在她的背上,轻声道,“今后都会好的。”
李安馨听了镇国公的话,浑身顿时没了力量。据她所知,母亲现在另有放印子钱。自打泰安帝即位,李府日子更加难过,当初为了父亲之事,拿了大半产业办理高低,紧接着两位哥哥结婚又花了大半产业。因着入不敷出,母亲悄悄的放了印子钱,但是母亲只放给平头百姓,凡是有点来头,母亲都没敢放。明显母亲谨慎谨慎,没想到还是东窗事发。
镇国公杀机一闪而过,李安馨刹时感遭到镇国公给她带来的威压,心下一寒,浑身生硬。这还是李安馨第一次感遭到强者给她带来的威压,这类被人一个眼神就压抑住的感受非常难受。
“既然有镇国公的印章,那就不是假的。即使是假的,亦有人能让假戏成真。李府之事,非我能救。你李府之罪并非联名上书一事,而因包办官司,放印子钱,买卖官职,枉顾枉法,此时已提交大理寺问审。”镇国公扫了眼李安馨,微微皱眉,而后非常不满的看了眼一旁的杜夫人。儿媳妇这般,也是她这婆婆没有教好,想来是这国公府的日子太太轻松了,让她另有力量动那些谨慎思。
与此同时,春暖从李琦手中接过本身的卖身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浑浑噩噩的感受,统统实在的跟假的似的。
李安馨如此不将老二看在眼中,想来不是个心机安宁的。只可惜,老二对此女有情,不然让她消逝的体例有上万种。
最后,春暖看着这卖身契渐渐化为灰烬,一下子上前拥着周二道,“傻大个,我重生了。”她敢主动的抱他了。
如此相逼之下,李安馨万不得已拿出春暖的卖身契,最后问道,“父亲,那李府,真的就罪不成赦了么?”
“极刑可免,活罪难逃”镇国公说出这八字后,摆手让尹智与李安馨退下,而后对着一旁的杜夫人道,“今后好生看顾老二媳妇,没得吃里扒外。若她再如此胡涂,且不防给老二抬几房娇妾,男人,没得被个女人给困住了。”
倒是李府,女子总爱插手男人之事,倒是弄的男人一个个无甚主意,好不轻易有个主意,常常也会惹出祸来。未出嫁时,李安馨的话比两位哥哥还要管用,家里很多大小事件皆由她做主,故而胆小心狠,与平常女子很不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