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对任何事物上瘾,女人也一样。
就像吃了罂粟一样上瘾。
这男人如何就这么的……恶棍呢!
敢跟老子强女人?
裴先生摸着暴露点儿青茬的胡子,细心的在嘴里念叨揣摩这个词。2
任依依更加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情|事过后,衬着的杏眸此时一个飞眼瞪过来没有半分的气势,反而似娇似嗔,惹人疼的不得了。
脑中闪过白瀚那张清俊的脸,裴子墨不屑地撇撇嘴。
这类感受带着惑|人的刺激,竟让他有点上瘾。
他死死地盯着她粉红带着水润光芒的俏唇,眼里的情|欲意味较着,狼幽幽地光全数都闪动着这几个大字:
死女人,敢给老子红杏出墙尝尝!
对于这般恶质的骚|扰,任依依终究从睡梦中醒来,皱着眉反应不过来,现在的环境到底是实在还是梦境,只能有力的接受他的讨取。
裴子墨斜倚在床|上,被阳光照着,整小我闪现出一副慵懒的性|感,垂眼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莹白的雪肩从吵嘴斑纹相间的被子中暴露来,显得小巧敬爱。
还说让他服侍下他家兄弟呢,这么一口下去,裴三少在内心打了个颤抖……
凌晨,和暖的阳光透过二楼的落地窗射了出去,洒在坚固的被子上,暖烘烘的,房间内披发着欢|爱刚过的羞人味道。
裴先生不免洋洋对劲的得瑟。
唔,这女人的味道一贯好到超乎设想,让他上了瘾,停不下来。
打断你的小细腿!
现在的裴先生在任蜜斯眼里,确切是吸血鬼,不过是性子卑劣无耻,让人恨到牙痒痒的吸血恶魔。
他也没推测本身会如此失控,本来是想要经验奖惩一下这个女人,谁让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回绝本身的?想他风骚俶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裴三少竟然另有被人嫌弃的时候!想到明天她那不屑的小眼神儿他就不爽,恨不得抓起她再来一次人类原始打动的思惟|性|教诲。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点点的青紫陈迹,倒是他昨夜的战果。
老子要吃肉!!!
撑开腥松的睡眼,看到的就是放的极大,正在本身唇上残虐的俊颜。
最后却变成了……无度的索求。
可……
“别那样?那需求哪样儿?”裴子墨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娇俏的小人儿,看着她的脖颈一寸一寸的伸展变粉变红,贰表情大好,嘴角咧开的越来越大,白森森像是要做高露洁的药膏告白。
他薄唇上沾了血,是他的,配上蒙上了情|欲的双眼,格外的性感,就像比来风行的吸血鬼,能把人拉进情|欲的深渊。
手指摸索向下深切到幽|深处,一只手指探出来,悄悄搅动,嘴角噙着险恶的因子,“是如许吗?嗯?”
黑眸伤害的眯起,指腹摩挲着她饱|满的双唇,俄然俯身,重重的吻上她,等闲地撬开她的唇齿,暴风般囊括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