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上官曦非常哀伤的望着天空,脑筋里却满是颜睿孤傲终老的画面,她记得她跳城楼的时候,她的睿哥哥也才二十岁摆布,也就是说他三十岁的时候就……
“那厥后呢?厥后皇上如何样了?”
窗外,雪纷繁扬扬的下着,上官曦走到夜子寒跟前,迷惑的问道,“皇上,这么晚了你如何还没有睡?”
黄冠道人瞥见上官曦在发楞,也不出声,独自抱着一个酒坛子‘咕咚咕咚’喝起了酒。
她师父固然也算的上是个高人,可恰好不会扯谎,每次只要一扯谎,一双眼睛就偷偷的瞄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上官曦直接上前将他怀里的那坛子酒夺下,然后虎着脸道,“师父,你是不是在骗我?”
凤仪宫仍然亮如白天,夜子寒正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看书。
倒是小翠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实在替上官曦欢畅,这皇上为了等娘娘醒来用饭,竟然在这里坐了两个时候,都说帝王是最薄情的,可皇上对皇后娘娘,实在是太好了一些。
黄冠道人瞥见上官曦执意不把那坛子酒还给他,只好叹了口气道,“不是老夫要骗你,是那小子不让老夫奉告你!”
“师父,你说皇上会不会也和我做了一样的梦?”
上官曦一愣,晓得他师父口中的那小子是夜子寒。
“厥后那小子就即位做了皇上,平生未娶,你身后十年,他也烦闷而亡!”
“皇上,这个羊肉炖了多久了?”
“谢皇上!”
这夜子寒昔日里固然忙,不过这作息时候却还是很规律的,如何明天……
她的梦里只梦到冷逸死了,却没有梦到夜子寒厥后如何样了?
“师父,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上官曦眨了眨眼睛,看着中间仍然一本端庄的夜子寒,晓得她爹是不会跟她走了。
“平身!”
而黄冠道人则仍然‘咕咚咕咚’的喝着酒,偶尔还悄悄的瞄上官曦一眼。
“喂喂,你拿老夫的酒干甚么?快把老夫的酒还给老夫!”
只半晌工夫,上官曦就吃了三小碗,她睨着锅里剩下的那些羊肉,明显想吃,可肚子却撑的不可,只好遗憾的摇了点头。
上官曦点了点头,非常当真的说道,“嗯,他就是属狗的,害的我都没脸见人!”
上官曦皱了皱眉毛,不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迷惑的看着黄冠道人,总感觉他那里有些不对劲。
阿谁老固执,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赏花,他软磨硬泡的想让他赔他喝一次酒,他都分歧意,他倒是要看看,他本日过不过来!
“先喝些醒酒汤再用膳!”
“那是冷逸那小子骗你的,他底子没娶甚么东凉的公主,喂!门徒,你可千万不成奉告夜子寒是老夫奉告你的,不然老夫那五十坛好酒就没了!”